“霍总,机票已经订好了,现在直接过去吗?”
霍东临揉了揉太阳穴,点点头。
看着他的情形,顾培有些担心,“霍总,要不明天再过去吧,我去交涉,您应该回去休息一下。”
霍东临坐在后座闭目养神。听到顾培的话,他晃了晃手,顾培明白他的意思了,也不再多言,只吩咐司机说:“开的平稳点儿。”
车子行驶了将近一个小时,顾培轻声说:“霍总,转弯就到机场了。”
正在这时,霍东临的手机提示音响了,他睁开眼睛,已是一片清明。
他拿起手机看了眼,看到手机上的信息,他好看的眉峰倏的皱起。
“去谢家岭!”
顾培一愣,“什么?”
0745问:“你想怎么做?”
姜回冷笑,“诚然,我破不了这五行八卦阵,那么我就熬死你这七煞锁魂阵。”
一听这话,0745异常兴奋,“怎么做,怎么做?”
“七煞是进取,是爆发力,是突击力,是推进力。食神则是制约,是限制,是受用,是守成。所以,要制七煞,必出食神。”
姜回面容镇定,眼神果决。她咬破自己两只手的食指,她捻起血珠,弹了出去,血珠在半空中定住流转,仿佛活物一般。
她身影不停,手指间不断地有血珠飞出,很快无数血珠以五行八卦的阵势排列开来。
姜回见此,打了个响指,只见血珠间一道道亮光前线,将血珠连接了起来。
姜回立于阵中,虽然看起来稳如泰山,但是仔细去看会发现,她的后背已经湿透,脸色也惨白的吓人,就连双手都在微微颤抖,她的灵力已经几乎耗尽了。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结印,手指飞转间,结出不动明王印。
“临”
此印一出,房内呼啸过一阵狂风。姜回右手划归,行动快速如镖,结出大金刚轮印。
“兵”
霎时间,所有的窗户都开始震动,似乎产生了共鸣。姜回手指间灵力环绕,外狮子印就此结出。
“斗”
她话音刚落,大门“嘭”地打开,同时,无数阴冷之气用门外疯狂地向里面扑来。
姜回皱眉,一弹指,灵力直击镜面,只听“哗啦”一声,镜子应声而碎。
姜回收回手,快速结出内狮子印。
“者。”
刹那间,生机涌现。
外缚印出,解开一切困扰。
“皆”
内缚印出,透视、洞察所有一切。
“阵”
智拳印出,分裂一切阻碍自己的障碍。
“列”
日轮印出,使万物均为平齐。
“前”
隐形印出,我心即禅,万化冥合。
“行”
“阵起!”
随着姜回话音落下,只听“腾”的一声,似乎是两物猛烈撞击。
在这股撞击力下,林思、冯辉只感觉五感尽失,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姜回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只感觉浑身都没了气力,在她失去意识之间,她听到了系统的声音,“获得4236点功德,是否兑换成生命值。”
“霍总,我们去谢家岭干什么?”顾培大惑不解,明明已经到了机场,却突然临时更改了行程,即使霍东临身体不适都没有更改的形成,却因为这件不知名的事更改了。
霍东临问:“从这里到谢家岭最快要多久?”
司机听了这话,连忙回答:“一个半小时。”说完还强调说,“这是最快的了。”
霍东临目光深沉,他拨打了一个号码出去,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喂,四叔,你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我都要睡觉了!”
“你在哪儿?”霍东临问。
“在家呀。”
霍东临加重语气,“白怀南,说实话。”
一听到霍东临叫自己的全名,白怀南就头皮发麻,连忙老老实实交代:“我在漓水新湾。”
“你现在以最快的速度去谢家岭接一个人,具体地址一会儿发给你。”
“啊?谢家岭?接人?什么…………”白怀南还没来得及继续发问,电话那头就挂断了。同时,具体的地址也发到了他手机上。
“大少,比赛马上开始了,您要过去吗?”
白怀南烦躁地骂了句,“推了,今天我不跑了。”
“啊?”
“啊什么啊,我也很想啊。”白怀南不再多言,因为他最最敬爱的四叔发来了一个字“快”。
别人可能体会不到这个字的危机,但是白怀南却深有体会!他背上的皮一紧,把头盔丢给了一旁的人,衣服都还来不及换,就往停车场跑去。
一路上白怀南都在嘀咕,谢家岭?这地方感觉跟他四叔不应该有什么联系呀!而且还是去接人!那里能接什么人?男的女的?跟他四叔有什么关系?
漓水新湾离谢家岭并不远,再加上白怀南一路风驰电掣,只花了20分钟他就到了目的地。
白怀南看着面前大门敞开却一丝光亮都没有房子,心里满是………………
他拍了张照发给霍东临,“四叔,你确定是这里吗?”
霍东临的电话直接打了过来,还没等白怀南开口,霍东临就说:“进去,人应该在里面。”
白怀南:…………应该?认真的吗?
他打开手机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等他抬起手机照亮里面的时候,他瞪大了双眼,手机差点儿没拿稳摔下去,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里确定不是什么非法场所吗?
就在这时,霍东临的电话打了进来,这次白怀南抢在了他前头,“四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让我来接人吗?可是你没告诉我是三个人呀,还是三个全都倒在地上的。他们,是活的吧!他们不会死了吧!四叔,你别吓我,我胆子小。”
“闭嘴。”霍东临的一声低喝打断了白怀南,“只是昏迷,赶紧把人送医院。”
白怀南哭丧着脸,他招谁惹谁了?本本好好地赛个车,结果被抓壮丁抓到了这里,受了惊吓不说,还得当免费的劳动力,他找谁说理去呀!
但是霍东临的话在他这向来就跟军令似的,他除了服从,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于是再心不甘情不愿,他也只能哼哧哼哧地当起了搬运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