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在這裡?還淋成這樣,是想演苦肉戲嗎?”我沒理她,徑直往裡走去。
她卻一把拉住我,“宇程在開party,你進去別掃興!”走進別墅,才發覺裡面男男女女一群人,零食果殼扔的到處都是,包括我的臥室都被翻得亂七八糟的。
看到我進來,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上前搭上我的肩膀。
“帥哥身材不錯,有腹肌嗎,讓我摸摸!”林洛凡斜靠在沙發上,認真給裴宇程剝橙子,看都不看我一眼。
曾經出門在外,一個女人只是朝我要微信,林家兩姐妹都將那個女子家搞破產。
如今這個浪女當著她的面公然挑釁我,她竟然無動於衷,原來女人絕情起來這麼可怕。
我一把甩開浪女的手,走到林洛凡面前。
“球球呢?你們把球球藏哪了?”林洛凡置若罔聞,裴宇程端著酒吧走到我面前。
“只要你喝了這杯酒,我就告訴你怎麼樣?”我從小酒精過敏,小時候不懂事偷吃了酒心糖果,結果起了滿身的紅疹子,嚇壞了林家兩個姐妹。
林洛笙拎著一箱酒已經回來了。
“告訴我,球球到底在哪裡?”裴宇程倒滿了一桌子的酒,然後挑釁地看向我。
“弟弟,剛才敬你一杯酒你可能嫌少,如今哥哥我親自給你倒了一桌子酒。”
“只要你都喝下,我就告訴你球球的下落。”
這桌子酒喝下去會要我的大半條命,我抬起頭看向林洛笙和林洛凡。
“這也是你們的意思嗎?”林洛凡翹著腿,“宇程的意思就是我和姐姐的意思!”唯恐球球遭遇不測,我上前端起桌上的酒,一杯又一杯,辛辣的液體流入喉嚨,嗆得我直咳嗽。
意識漸漸模糊,但我還是強撐著喝完最後一杯。
“可以說了嗎?”林洛笙和林洛凡並不開心,臉陰沉得可怕。
“宇程要去寵物社區做志願者,所以把球球帶回來讓他先練習練習。”
“誰知那個畜生,竟然咬宇程,我就打了一頓賣了!”身體晃了晃,滿心憤恨,“林洛凡,你們還是不是人?”“那是球球,那是陪了我們十幾年的球球,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它?”林洛凡被我當眾指責下不來臺,一臉不耐煩。
“不過一條老狗,能值幾個錢?給你十萬,夠你再買一條吧?”她掏出一沓鈔票扔在我臉上。
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搖搖晃晃頭重腳輕朝外走去。
我要去找球球,它是我在這個世上最後的羈絆,也是最不會背叛我的親人。
4腦袋越來越沉,終於還是一頭栽了下去。
恍惚中看到林洛笙快速衝了過來。
倒數第三天,我從醫院醒來,全身的疹子又癢又疼。
“明明知道自己過敏,還喝那麼多酒,還要不要命了?”聽著護士的絮絮叨叨,我看向守在床邊的林洛笙。
“球球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