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說溫暖媽媽的急救手術需要花費很多很多錢,讓溫暖儘快湊好醫藥費。
溫暖唯一能想得到就是找周靳言要錢。
溫暖強忍著心中的屈辱去了周靳言的公司,卻被前臺攔在了樓下。
理由是沒有預約不允許見他們的總裁。
溫暖告訴前臺我是周靳言的妻子,前臺卻毫不留情地嘲笑說:“這年頭哪來那麼多的夢女?”“我們周總的夫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陸婷婷,你知道嗎?”那一瞬間溫暖感覺天都塌了。
周靳言的夫人,是陸婷婷?旁邊有路過的老員工看不下去了,善意地提醒那個年輕的前臺。
溫暖才是周靳言的正牌夫人,陸婷婷不過是個情人。
換來的卻是前臺對溫暖無情的嘲笑:“難怪周總要找小情人啊,天天面對著這樣的黃臉婆,是我我都出軌。”
最後還是前臺大手一揮,彷彿恩賜一般地放溫暖上樓。
溫暖心如刀絞,卻還是強顏歡笑地向前臺說了句“謝謝”。
因為周靳言曾經說過:“我們家暖暖呀,是個很有禮貌的女孩子啊。”
為了他這一句話,溫暖此後的很多年裡都謙遜有禮,哪怕受了委屈也還是保持著周靳言喜歡的那一份體面。
好不容易過五關斬六將來到了周靳言的辦公室。
溫暖卻看到陸婷婷正坐在周靳言的腿上做著難以啟齒的事情。
溫暖的心是一點一點涼下去的。
卻還是笑著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問周靳言要錢。
周靳言眼底的情緒從驚訝變成竊喜再到憤怒,只需要溫暖的一句“給我錢”。
“姐姐,周總的錢也不是大風颳來的,就算是那也不是給你花的呀。”
衣衫凌亂的陸婷婷挑釁地衝溫暖笑著,似乎吃準了有周靳言在,溫暖不敢對她怎麼樣。
可是溫暖不想忍了,嘲諷她:“周靳言的錢不給我花難道要給你這個小三花嗎?”這一刻所有的體面她都不想要了。
溫暖不想再當個任人欺負的乖巧妻子了,她只想為自己活完剩下的人生。
周靳言對溫暖的逆反十分不滿,勒令她給陸婷婷道歉。
溫暖反問他:“我憑什麼給一個小三道歉?”周靳言的臉色驟然難看的不行,溫暖卻覺得爽極了。
原來平時周靳言折磨她,看她難過的時候,是這麼的解氣啊!“你不是想要錢嗎?那就給婷婷道歉。”
溫暖久違的笑容一僵,周靳言還是拿捏到她的死穴了。
兜裡的手機不斷傳來震動,是醫院催她打款的電話。
劇烈的思想鬥爭在她腦子裡展開,溫暖卻還是低下了高傲的頭顱。
“對不起。”
陸婷婷得意極了,極為輕佻地拍著溫暖的臉。
“是嘛,當一條聽話的狗總是有骨頭吃的。”
溫暖拼命忍下所有的心酸,不讓眼淚掉下來。
她再也不想為周靳言流眼淚了。
周靳言卻反悔了:“想提前要下個月的零花錢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