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做的也要提前做。”
周靳言的話猶如一記炸雷把溫暖轟得不知所措。
溫暖艱難地問周靳言一定要做的這麼絕嗎?“在辦公室?當著陸婷婷的面?做?”5.天知道溫暖無比期待周靳言能回心轉意,哪怕給她留一點尊嚴溫暖都能感恩戴德。
可是周靳言沒有。
他就這麼看著溫暖當著陸婷婷的面,哆嗦著手緩緩解開衣服釦子。
似乎是嫌溫暖太慢了,或者是嫌她哭哭啼啼的掃興。
周靳言在溫暖最後一個釦子徹底解開的時候,不耐煩地甩了一疊鈔票給她。
“你那個兒童身材,還是不要在婷婷面前顯擺了。”
陸婷婷聞言挺了挺胸,秀出傲人的事業線,挑釁極了,轉而又害羞地撲向周靳言懷裡嬌嗔。
溫暖強忍著屈辱把衣服釦子一粒一粒再扣上,然後撿起地上的錢頭也不回地跑了。
邊跑邊哭。
心裡罵了無數次自己,做人怎麼可以這麼沒出息?也罵了無數次周靳言: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溫暖最終還是來晚了一步。
醫生說因為沒有按時交錢,手術無法如期進行。
溫暖的媽媽再也醒不過來了。
溫暖怔怔地在醫院急救室門口蹲了很久,眼淚無聲地流了好久。
直到腿已經蹲到沒有知覺了,她才意識到,天黑了。
溫暖安慰自己,死了也好。
這樣媽媽就不用再承受生不如死的痛苦了,她也不用再有後顧之憂了。
挺好。
周靳言給溫暖的那疊鈔票她沒有用,她想拿回去還給周靳言。
溫暖想告訴他,她沒有媽媽了。
溫暖走了好長的路才走回到周靳言給她買的小別墅裡。
周靳言的車停在院子裡,溫暖千瘡百孔的心頓時燃起一絲期待。
他是知道媽媽死了,回來陪著我的嗎?溫暖心中期待。
她帶著這份小心翼翼的期待走到主臥門口,卻沒有勇氣開門了。
裡面傳來陸婷婷嬌俏的曖昧聲響,還有周靳言寵溺的話語。
“討厭~你就不怕被溫暖看見嗎?”陸婷婷的身體比嘴巴誠實。
“怕什麼?這是我家,不是她家。”
周靳言冰冷無情的話語就這麼粉碎了溫暖心裡最後一絲希望。
是啊,這個房子是周靳言買的,是他家,不是溫暖的家。
女孩子是沒有家的。
溫暖的抽泣聲還是驚到了房間裡的人。
陸婷婷走的時候還不忘當著溫暖的面給周靳言拋了個媚眼,高傲地對溫暖說。
“姐姐,明天見啦!以後我們同住一屋簷下,請多多指教啦!”溫暖心裡最後一道防線崩塌了,質問周靳言陸婷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陸婷婷笑著向她宣示主權。
“姐姐可能還不知道,周總心疼我住在員工宿舍不舒服,所以把這個房子送給我了。”
“當然了,我是不會趕姐姐走的,只是需要姐姐給我騰一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