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情是祁靳堂哥的妻子,他堂哥意外去世把周情託付給了祁靳。
周情是祁靳的白月光。
“反正孩子現在已經沒了,是誰的還重要嗎?”我盯著祁靳的眼睛,哪怕他想起一點點都會知道。
可是我不準備告訴他。
他從我身前站起來:“好,你不告訴我,那我自己去查,我就不信查不出來。”
說完他拿出手機:“給我查,我要知道宋念初最近接觸了什麼人。”
吩咐完,手機響了起來,是周情打過來的,今天祁靳是和周情去產檢的,可是半路碰上了我,把她自己一個放在了醫院裡。
“祁靳,我還在醫院,你什麼時候過來。”
“我接著過去接你。”
掛斷電話,轉頭對我說:“在沒查出那個男人是誰之前,你給我老實呆在這。”
我被祁靳囚禁在了這個別墅裡。
這個別墅的東西都是很齊全的,我自己在這裡生活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第二天我接到了申請通過的通知。
臺長給我發消息“小宋,你真的想好要去出國採訪了嗎,這個可是個大工程沒有一年半載的可是回不來的,祁總他同意嗎。”
周情現在回來,祁靳現在的精力都在她身上,我做什麼決定他應該都不在意了吧。
“他同意了。”
“行,那我儘快安排,安排好了給你消息。”
他的心上人回來了,我也是時候該離開了,不要在這裡再當電燈泡了。
祁靳在外面找那個“野男人”鬧得滿城風雨的,弄得圈內的人都以為我對他來說多麼重要一樣。
可是隻有我明白,這其實只是他大男子主義犯了,自己的東西被覬覦自己不舒服而已。
我輕點了一下這些年掙的錢和我大學時期攢下的獎學金也有不小的一筆再加上臺裡還有補貼這些錢足夠支撐起我出國的生活了,收拾好後,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半夜是被熱醒的。
拿出溫度計一量三十九度,我想出門打車去醫院,可是門口有保鏢守著,看著我要出門給祁靳打電話。
“先生,宋小姐要出門。”
我聽見電話那邊的聲音梭梭的,過了一會才回過來:“這麼晚的天她能有什麼事,把電話給她。”
我拿過電話,聽到那邊傳出一聲甜膩的聲音:“祁靳,誰的電話啊。”
那個聲音我在熟悉不過了,祁靳還真是什麼樣的都能下口啊。
祁靳溫柔的嗓音傳出“你先睡,我接個電話,一會兒回來。”
那邊祁靳走到一個安靜的地方“你這麼晚出去有什麼事。”
“我發燒了,要去醫院。”
祁靳在電話那邊傳出一身嗤笑:“宋念初,你找藉口也要找個好點的吧,你為了見那個野男人,真是什麼藉口都想得出來啊。”
祁靳認定的事情,再怎麼解釋也是徒勞的,我直接掛了電話。
轉身的瞬間,眼前一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