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情是祁靳堂哥的妻子,他堂哥意外去世把周情託付給了祁靳。
周情是祁靳的白月光。
醫生站在床邊:“你剛剛小產,要注意休養,切記受涼。”
我拿起床頭的手機,上面全是祁靳的未接電話。
看到祁靳又給我打電話了,我直接掛斷,我用不著祁靳來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收到了臺長給我發的消息,一週以後出發。
在這個期間我要先把自己身體調養好才行。
沒有祁靳的打擾,在醫院的時間過得特別開心。
出院的時候,看到祁靳在醫院門口等我,以他的人脈關係,知道我在這裡我一點也不意外,我繞過他往路邊走。
他下車拉住我“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住院了也不和我說。”
祁靳看著像是在關心,但是他拉著我胳膊的手在暗暗的用力。
我知道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有種自己掌控的東西脫離了自己的控制範圍的感覺。
“我和你說了,可是你不相信啊,既然如此說與不說有什麼區別呢。”
祁靳想起那天晚上我給他打的電話,我看著他想解釋什麼卻又無從開口。
我不想在這裡看到他惺惺作態的樣子。
我在路邊打車去酒店開了間房,出國前這段時間沒有必要再和祁靳拉拉扯扯的了。
這次出國採訪臺裡安排了一個攝像師和我一起。
我們約在了咖啡廳碰面,商量一下出國事宜。
秦昊是攝影師他比我大一歲和我是一個大學的,他比我早進入到電視臺,他就像是哥哥一樣在臺裡很照顧我。
商量好後,秦昊送我回酒店。
剛到酒店門口,就碰到祁靳,祁靳上來就給了秦昊一拳。
我把秦昊護在身後。
“祁靳你瘋了。”
“是,我是瘋了,我這麼晚在這裡傻乎乎的等你,結果你去見野男人。”
“你還真是一點都耐不住寂寞啊。”
我愛了十年的男人,原來我在他心裡就是個這麼不堪的存在啊。
秦昊看不下去了:“請你放尊重一點,我和初初只是同事關係,沒有你想的那樣。”
祁靳看到秦昊再為我說話,剛想在動手。
祁靳的電話響了“祁靳,我感覺肚子好疼,是不是寶寶不舒服了,我好害怕啊。”
“我馬上過來。”
說完瞪了秦昊一眼,轉身對我說:“宋念初我希望你能學會自尊自愛,不要自甘墮落。”
他說完就離開了。
原來我在他眼裡是這麼不堪的存在啊。
秦昊看著我,眼神里是控制不住的擔心。
我朝他笑了笑說:“我沒事,你先回去吧。”
送走秦昊以後,我回酒店,剛打開手機就看到周情給我發的消息,是一張照片,照片上祁靳再給周情穿鞋。
【被人細心照顧的感覺真好】消息發出的兩秒馬上就被撤回了。
【不好意思初初,發錯人了。
】有必要在我面炫耀嗎,我不要的男人,在周情看來卻是一個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