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晚上的乡镇医院根本没有人值班,只能前往县里的医院。
在去之前,张麻子把自己的衣服撕了,给杨和年的儿子简单包扎。
到了医院,医生进行紧急治疗之后,给杨和年儿子安排了病房。
输完两瓶葡萄糖之后,杨和年的儿子醒了过来,先是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看到他爸,先是吃惊,然后露出惊喜,抱住杨和年道:“爸,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那些都是噩梦,你怎么可能死了呢!”“对,爸爸没死,那些都是噩梦。”
杨和年抱着儿子边说话边哭。
这可真是生离死别之后的再次重逢,看的我眼圈都红了,林小姐也是如此。
张麻子却皱起眉头,走到二人身边,拍拍杨和年的肩膀道:“以后你们有的是时间叙感情,现在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杨和年知道张麻子不会平白无故的如此说,既然如此说,肯定是有原因,不敢怠慢,赶紧道:“高人,您说,我一定全力帮忙。”
“行,那你跟我出来吧!”说完张麻子又对我和林小姐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让我们两个也跟着出去。
到了外面,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张麻子对杨和年道:“我希望你实话实说,你儿子变傻之前,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经历了什么?杨和年似乎陷入了回忆,过了好久才开口。
“那是我赚了一点小钱,决定孤注一掷开沙场时候发生的一件事儿,你们也知道沙场附近基本都是废弃的乱葬岗,所以当时为了赚钱,我确实做了不少挖坟的缺德事儿,现在我也知道错了,以后我会想办法祭拜那些孤魂野鬼的。”
“说正题。”
张麻子见杨和年要长篇大论的说其他的,出声提醒。
杨和年尴尬的咳嗽一声,这才转回正题:“在沙场开始正式运营的时候,我曾经挖到一个古坟,本来以为会有很多陪葬品,当挖开之后,除了一具骷髅之外,就剩下一把锈迹斑斑的宝剑。”
“我儿子当时正上初中,贪玩的年纪,看到生锈的宝剑,竟然拿着挥舞起来,谁知第二天就得了一场大病,病好之后就变得痴傻了,不过我的生意却从哪儿之后,越来越好,直到成为附近最有钱的人。”
“那把剑是什么材质的?现在在什么地方?”张麻子再次询问。
杨和年想了一下道:“什么材质我不清楚,反正不是铁也不是青铜,虽然生锈但是我可以看出来,他并没有腐蚀,不过当时因为我儿子傻了,我觉得那剑是不干净的东西,就找人处理了。”
“谁处理的?还能不能找到那人?”张麻子似乎抓到什么重点,再次询问。
“难道找到那把剑,就可以救我儿子?”杨和年似乎看到了希望,赶紧询问。
张麻子却没有打包票,而是道:“这事儿说不好,不过也只有找到那把剑才能查找到真实的原因,只要去除那个执念,你儿子应该就能彻底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