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看都不看我一眼,便跟林安辰走了。
我倒在地上,像是濒临渴死的鱼,张大嘴喘不进一口气。
也许是天不亡我,在我胡乱抓扯书柜的时候,抽屉掉下来,滚出了另一瓶药。
我用尽浑身力气,颤抖着将药片抖出来。
药片很干,剌的嗓子生疼。
脑袋也是一片空白,视线越来越模糊。
终于,我感受到一股新鲜空气涌入喉中。
贪婪的喘息几口,我才终于是缓了过来。
我在地上躺了很久,想了很多。
我想,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拜他们所赐,我重生了。
我发誓,我要让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起来后我打开手机,找到家庭监控,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部拷贝一份发给了法务。
“判他们故意杀人的可能性有多大?”我问。
不一会,法务部的干事给我打来电话。
“你人怎么样?需不需要救援?”苏云意向来平淡的语气,此刻居然有些焦急。
她是我曾经资助过的学生,以全系成绩第一的成绩毕业。
之后就她加入了我司法务部,一直在为公司保驾护航。
“死不了,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淡然回答。
苏云意终于冷静下来,她只回答了我两个字:“可以!”“很好,等我消息。”
我挂了电话。
接着出了家门前往沈娜他们可能去的酒吧。
如果只是被戴了绿帽子,我可能会生气会心灰意冷,但绝对不会和现在一样,无时不刻希望这对狗男女去死!我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物,被他们两套在了狗身上。
他们侮辱的不是我,是我早已亡故的母亲!我果然在酒吧里找到了沈娜两人。
卡座里沈娜抱着林安辰拥吻,两人几乎是忘乎所以的状态。
再看到这样的场景,我的心情已经毫无波动。
拍照取证,接着我就在角落坐下,点了一杯无酒精的冷饮。
一直到凌晨两点散场,沈娜两人才是难舍难分地离开。
我打了个哈欠,起身跟上。
前往酒店的路上,沈娜大着舌头给我发了一条语音。
“我今晚不回去了,你把家打扫干净,再收拾个房间出来给安辰住,明天我回去要是发现有一点脏你就完了!”她说得理所当然。
如果是过去的我,尽管会生气但仍旧会答应。
但今晚我没有回复她。
我跟着他们俩进去酒店,甚至是亲眼看到他们进去了同一个房间。
将照片发给苏云意,我这才回去自己之前买的一套公寓休息。
至于我和沈娜的家,已经在挂牌准备出售了。
这一夜我睡的谈不上有多安稳,但心里少了很多担子的感觉,却让我格外轻松。
但这份轻松的心情很快就被沈娜的电话轰炸扰乱。
“陈建民你要死是吧?我是不是跟你说了让你把房间收拾出来?你敢不听我的话?你这样让安辰怎么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