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斯越將我送回宿舍,讓我趕緊洗個澡,好好休息。
我痛得實在是受不了,洗澡吃藥後睡了過去,想著後面再請他吃頓飯感謝。
可我在睡夢中就被鈴聲吵醒。
“曦曦,你快回來,薛晴瘋了,她居然在燒大白的毛!”
我舍友在外面租了公寓當工作室,就在謝燃家的對面。
大白是大一時,我和他救回來的流浪狗,宿舍不能養狗,就養在謝燃的家裡。
我忍著痛趕到謝燃公寓時,看見大白被套著狗繩,戴著伊麗莎白圈,綁住四腿,毛髮全被燒得焦黑,無助絕望地看著謝燃。
我紅了眼,衝上去狠狠扇了謝燃一巴掌!
“謝燃,那是我們的小狗!”
謝燃怒了一瞬,看見我哭了,變得有些手足無措。
他解釋道:“晴晴對狗毛過敏,她想留下大白,但是家裡不能有狗毛。”
我大吼:“不能有狗毛,你帶它去剃毛不就行了,非要燒它?!你當全世界跟你一樣有病啊?!”
薛晴在一旁假惺惺又要哭,我又是一巴掌扇到她臉上,直接將她扇腫了。
“給你全家哭墳呢!少在我面前裝!”
薛晴被我打得愣在了原地。
我連忙剪掉大白腳上的繩子,怕它應激咬人,就沒放開伊麗莎白圈。
薩摩耶不輕,我抱得很艱難,謝燃想從我手裡接過它,被我躲開。
大白更是害怕得嗚咽出聲,拼命往我身上貼尋求安全感。
我心疼得眼淚忍不住地流:
“謝燃,我就不該對你這種天生人渣還有期待,我真是錯得離譜!”
謝燃眼神閃躲,說帶著大白不好打車,要送我到醫院,被我拒絕。
我花了一萬打到一輛願意載狗狗的出租車,謝燃卻隨後跟著到了。
直到醫生說大白沒事,我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謝燃也安心下來,又埋怨道:
“周曦鬱,不是我說你,你確實不懂事,狗能比人重要嗎?過敏可是分分鐘要人命的!”
“當時我見晴晴呼吸急促,我也擔心啊。”
“我是大白的爸爸,晴晴提議把大白的毛都燒掉那會,你以為我不心疼嗎?!我很小心的,不會弄傷它的。”
“你看它不沒事嘛!”
我聽得太陽穴凸凸地跳,一口氣憋在心裡堵得慌。
正想狠狠揍他一頓再賠他醫藥費時,大白突然衝了出來,一口咬在他腿上!
“啊!”
姍姍來遲的薛晴被嚇了一大跳,毫不猶豫轉身,丟下謝燃往寵物醫院外跑了。
大白咬了謝燃,我賠他醫藥費,然後把他所有聯繫方式全部拉黑。
謝燃卻以為我只是在生他的氣,託他的兄弟們過來當說客,希望我能原諒他。
“大家都知道,你那麼喜歡燃哥,就別跟他鬧彆扭了。”
“難得他願意低頭,你鬧得差不多得了,萬一燃哥真把你甩了,你哭都沒地方哭。”
他們的想法,自然也是謝燃的想法。
直到謝燃親自找上門。
卻撞見我跨坐在沈斯越腿上,揪著他的領帶,俯身就要狠狠親他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