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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小妖狐九的小说花店妖缘在哪里可以免费阅读

书名:花店妖缘

主角: 小妖, 狐九

简介:低声的唢呐在耳边想起,旁边有什么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有什么亮的东西在眼睛上方晃来晃去,有个小铃铛忽上忽下的响着,手指动了动,身体开始慢慢恢复知觉,我听见法师摇铃做法,嘴里支支吾吾不知念叨些什么。身下是并不光滑的木板,我似乎是躺在什么木板上被人抬着,左右轻微摇晃,双手叠起放于胸上,按现在的手感来说,这不是我的衣服。

花店妖缘全文

花店妖缘免费阅读第22章 断桥村 ③

突然,身子有瞬间的下坠感,有人把我的身体往下放。

“在开始进行时,所有亲属不许睁眼,严禁交流,若违其一,将被冥界的幽魂厉鬼纠缠上身,永世不得安宁。”法师在那儿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全场安静下来,而我也被放在了一个木框里。

当我闻到四周我最熟悉的泥土味时,从我左侧传来的龙血树的汁液味道,并且里面还混杂着腐烂的尸体味时,我终于明白现在正在发生什么。我不是在什么木框里,而是在已下葬的棺材里,而我旁边的那个腐尸应该是位男子,我现在是在举行冥婚,这段家人是要我做鬼新娘啊!说不准我现在穿的还是红色喜服。原来昨天说的冲喜是指这个,这也算冲喜?才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把我葬了,这段夫人是怕我突然走了吧。

“睁开双眼。”法师对众人念念叨叨完,朝几位壮汉吩咐,“上土。”

我感觉到有泥土洒在我身上,在淹没我半个身体后停住。

当棺材门正要合上之际,众人惊呼,他们看到棺材门被一双修长的手抵住。

我微微一用力,棺材门被推了回去,两个负责关门的家丁没料到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力气,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没抵得住,棺材门快速地陷入后面的土壤。

我在众人的惊愕中悠闲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沙,看了一眼躺在我旁边的死人。面色苍白,身体早已僵硬,某些皮肤已经趋于腐烂。长得到跟段夫人有几分相似,身上被龙血树的血和一些长发包裹着,龙血树的血有防腐作用,那长发延伸到男子的身边,也就是我的脚边,连接着一个隐隐约约的影子,我能感受到下面有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在这半夜寒风中显得有些渗人。

我迈出管材,扫了法师一眼:“段夫人真是让小娘子我刮目相看啊!”说着,还拍了拍手上的尘土,“为了给家主冲喜,不惜用一个活寡妇为你死去的儿子冥婚,而且你这儿子可是结过婚,你就不怕死去的新娘子冤魂不散?”别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那个影子手上有个红绳,跟之前在断桥边给我讲故事的老婆婆拐杖上绑的红绳一样,由于当时感觉编制方法有些独特,就多看了几眼。

看样子,这棺材里的两个人,不,应该说是一人一鬼,就是那婆婆故事中的主人公吧,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你!你!”段夫人惊讶的看着我,没想到我会这么早醒来,脚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被身边的亲友扶住。

而周边的亲友里还有几个昨天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人,现在全都向后退了退,一副自己跟这事儿没关系的样子。不过令我奇怪的是,我没看见那小姑娘。

“那孩子呢?”我的视线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段夫人身上。

她显然没料到我问的不是这件事,声音因为害怕和虚心开始发抖:“被……被我关在了老爷那屋。”

我深深地看了她一样:“有些东西做得太过,只会事得其反。”留下一句便朝村子走去。

从树林出来才发现现在已是午夜时分,村子的小路上只剩敲竹梆子的更夫,没想到这个村庄还持续着汉族民间的一种夜间报时制度。

走到段宅依旧很安静,只有段老爷那间屋子的灯亮着。我将手放在门外的锁上,顿了一下,最终握住了锁,当我重新放开时,锁掉落在地上。

推开门,一阵风向我袭来,刀光闪过我的眼。我急速向后退闪,食指和中指快速夹住伸来的刀刃,另一只手同时朝那只握刀的手腕攻去,那把刀在气的冲击下被打落在地。

“姐姐?”小姑娘惊恐地跌坐在地上,对于我的突然出现不知所措。

“你想杀我?”我俯下身将刀捡起,擦拭干净。

“我……我没有…我……我以为…….是。”她的眼睛四处张望,闪烁不定,总是在我看向她的时候巧妙避开。

“你以为是你婶婶回来了。”语气很确定。

“我……”小姑娘欲言又止。

我越过她进了屋。

“姐姐,还好你没事。”小姑娘低声道。

“是吗?”我转过身看着她,“你知道吗?有些东西无论如何稀释,不管再添加多少其他药剂,我依旧闻得到。”我走到段老爷床边,从被子里拿出他的手,探上他的脉,我虽不懂医,但我能断生死,随后将手放于他的鼻前。

“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们了。”将手收回。

“姐姐……”

“小姑娘可别乱叫,我父母会有意见的。”

小姑娘的神色有些惊慌:“姐姐……”

“我很好奇这是为什么。”

她知道我我闻到了夹竹桃的味道,双手握成拳,身体有些颤抖,像是想到了不好的事,犹豫道:“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所以从小都是在叔叔婶婶家度过的。最开始还好,可是天有不测风雨,那年哥哥去世后,叔叔整个人就变了。他开始……开始折磨我,虐待我,可是有时候又会对我很好很好……我,我受不了那样的生活了。”害怕的泪水划过脸颊,“我……我真的不想那样了……”

看样子这段老爷自从丧子后有点变态啊。

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慌张赶来。

段夫人跑了进来,看了我一眼,有些虚心的将目光转移到病床上,向小姑娘问道:“老爷没事吧。”

我不禁冷笑一声:“你是怕我做什么吗?”我移到旁边,“葬了吧。”

“怎么会?”段夫人跌跌撞撞地跑到床边,脚已经不听使唤的跪了下去,“老爷,老爷!”

“怎么会这样呢?”

“估计是冲喜未成,撞了煞气。”

“哎,真是的。”

一同赶来的人在门外你一言我一语,口无遮拦。尽都想往里面多看几眼又不好意思进来。

在场众人皆是心照不宣,偶尔透露出一点幸灾乐祸。

我不发表任何意见,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们。

寅时天色微亮,段宅内白灯笼白绸缎已高挂。段夫人在房顶,北朝南面进行复礼,召唤死者;复礼之后便是众亲人齐哭,定要哭得撕心裂肺以表对已逝之人的怀念与不舍;接着请入殓师给段老爷进行沐浴礼,将他清洗并擦拭干净后将谷物放入他的口中。

这饭含是古丧仪之一,死者嘴里所含之物是根据死者身份而定的。于饭,君用梁,大夫用稷,士用稻;于含,天子含实以珠,诸侯以玉,大夫以玑,士以贝,庶人以谷实。

随后给他穿好衣服放进准备好的棺材中。待段老爷入殓后并非马上入土为安,而是将棺木敞开,为其守灵,在棺木前点了盏灯,日日夜夜守着这灯不灭,待到安放时日,请来山中的道士进行做法,同时也制作着介钱。等这一些列的事情全部完成了才出殡。出殡时,家属唱起了挽歌,歌声哀切,遂以为送终之礼。边走边洒着介钱给过路小鬼,买通牛头马面。

我看着前面争抢着介钱的几道黑影,他们好像还叽叽喳喳地不知在说些什么。

悄悄拾了个小石头向他们弹去。

“收了买路钱就别当道。”

他们惊讶地看着我

“你看得见我们?”将拿到的钱抱在怀里跑到我面前对我左盯右看,好像是想再确认一下刚才是不是我在跟他们说话,手还在我面前挥了挥。

“别看了,一群小鬼头。”我打散那团黑影继续跟上前。

黑影在旁边重新聚集起来恢复正常, 追到我身边。

“你居然看得见我们,好神奇!难道你有阴阳眼?”他好奇地盯着我的眼睛打量着。

我有些好笑他的举动:“我不是人。”随后身影消失不见,继续追赶前面的人。

出殡有个规矩,不能往回看,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我之前的举动。而那些小鬼有自己限制的地域,所以也追不上来。

下葬时,凡生人所用之器,无不可为从葬之器。

这样的仪式前前后后持续了近七天。

对之前的所经之事我也不再追究,一切以死者为大。

当我告辞后回到断桥另一头,在一处面摊歇脚时,隔壁桌有几位客官正议论着此时。

“你们听说了吗?前些日子那段老爷子死了!”

“这么大的事儿当然听说了,哎,真是可惜段老爷子一世英名了。”

“笑话!贪上个那样败家的夫人,哪儿还有一世英名可言。”

听到这里,我不禁插话道:“敢问这位大哥,此话怎讲?”

这位大哥看我一副弱女子相,也不坏恶意,便道:“看你这小姑娘定是常年身居家中两耳不闻窗外事,你有所不知,那段老爷生前也算是个富商,自从娶了这段夫人后啊,家业一天不如一天,后来才知是这段夫人太败家,梳妆打扮,到处吃喝玩乐,无不游手好闲,哪有一个当家主母的样子。后来儿子不是出轨死了吗,这老爷子眼见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死了,段家也就这根独苗,就慢慢变得神神叨叨的,后来不知怎么就得了病,一病不起了。”

“是啊是啊。”身边的人还不妨补充道,“不过他那儿子死得也不冤枉,处处沾花惹草,调戏良家妇女,也不知当初那主动嫁过去的张家小姐是怎么想的,这下好了,明明清清白白一姑娘新婚夜里被新郎指认红杏出墙,还措手推入河中。真是造孽。”不禁可惜地摇了摇头。

“真是善恶有报。”一旁的人点头附和。

我只是配合地点点头,也不再说什么。

看了看天空,那团黑色云雾是在断桥那头的村子上空。想了想,该是那黑影造成的,看来还是得重新走一趟。

天黑之时,鬼门会被打开,小鬼肆意地窜梭在人间大道,梦靥也会玩耍般窜入一些人的梦中胡作非为。

我不会什么驱鬼的法术,也不懂如何度她轮回。只能先将其设为一道结界,这也是我最拿手的。等哪日有幸结识了黑白无常,再来收了她。

来到这个村子,下意识的想去看看段家现在是何景象。有朵百合也想送给那位小姑娘,她是无辜的。

正打算敲门,手中的百合迅速枯萎。我的手从门把上移开,静静地看着百合急速变黄,萎缩,凋零。

看来这个小姑娘,并不如眼见的那般纯洁啊。耳边传来屋内的嬉笑声以及金银抛洒的声音。

我已没了弄清真相的心。

在返回的路途中我偶遇那位弄虚作假,差点儿让我做了鬼新娘的法师,我化成原形把他吓到了山中,在他惊慌的口中得知这一切都是段夫人和小姑娘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只是得到家产,而事成之后他会分得一口,而对于让我做鬼新娘,是因为段夫人梦到自己的儿子说自己在阴曹地府孤老终生,想要美人所以才闹了这么一出。

对此我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可惜了那个一直在段公子身旁守着的新娘,或许有缘,但看她当时那看着我的眼神,更多的,应该是对那段公子的爱吧。痴迷到真假不认,不知是该心疼还是该可怜。

而我最后在山里设置了重重迷宫让大法师慢慢走,走不走得出来,那就看他的造化了。

重回断桥那头的时候,我在桥旁边的野草丛里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木牌,拨开杂草一块。歪歪扭扭的字迹在时间的打磨下有些不清,但中间三个大字却依旧清晰。

“谎言村。”

我轻轻地念出上面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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