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丟的人不是你?”年僅八歲的我,被爸媽打到體無完膚。
因為妹妹走丟,我成了罪人。
爸媽的感情破裂,爸爸開始酗酒度日。
喝醉酒就對著我發酒瘋。
直到妹妹被找回,爸媽離了婚,他們爭著要妹妹。
妹妹選擇了媽媽,而我被迫跟了酒鬼爸爸。
畫面一轉,我回到了三年前。
我被姜然綁架,她恨我奪走她的一切。
還找了人要侮辱我。
誰知這綁匪拿了錢,不辦事,嫌棄我身上沒二兩肉,卻看上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僱主。
在一番反抗下,姜然錯手捅死了綁匪。
後來她顛倒是非,說這一切都是我預謀的。
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我才是罪魁禍首。
在他們眼裡我“逍遙法外”了三年,而作為受害者的姜然卻平白無故坐了三年牢獄。
一聲驚雷將我從夢魘中驚醒。
“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
只有做了虧心事的人,才會被噩夢纏身。”
傅尋正坐在落地窗前抽著煙。
銀白的月光照在他身上,多了幾分淡漠與疏離。
我愣神了幾秒。
年少時,那個總是安慰我,說這不是我的錯,給我糖吃的少年,終究變成了陌生的模樣。
很快姜然的電話打了進來,他冰冷的臉上綻開了笑容。
“傅尋哥哥,打雷了我好怕。”
“別怕,我馬上過來陪你。”
他的笑臉一秒收住,慌慌張張地跑出去。
我像是被定住一樣,站在他剛剛站的位置,看著他來不及打傘,衝進雨幕中。
我想起十七歲那年,姜然回來了。
她指著我,說是我故意弄丟的她。
那晚也是這般的雷雨夜,我被爸媽趕出家門。
我無家可歸,哭著給傅尋打了電話。
他也是這般來不及打傘,渾身溼透,氣喘吁吁的出現在我面前。
他將我摟在懷中:“我永遠相信你,以後我給你一個家。”
淚水模糊了雙眼。
傅尋的樣子,我越來越看不清,最後消失在我的視野中。
哭累了,我撐起疲憊的身子,走到了客廳,才開始找退燒藥。
吃完藥,我枯坐在沙發上。
明知道等不回他,可我還是不死心的等著。
我不知何時睡著的,最後是被劉媽叫醒的。
我激動道:“傅尋回來了是嗎?快去煮一點薑茶,他昨天淋了雨,怕是感冒了。”
劉媽搖搖頭,眼裡泛著淚花。
“太太進去休息吧。”
心臟被酸澀的失落感填滿。
我剛起身,門鈴就響了。
回來的並不是傅尋,而是我媽跟姜然。
倆人囂張的像是家裡的主人,指使著劉媽做事。
劉媽並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裡:“我們家的女主人還在這呢,她都沒發話呢,你們叫囂什麼?”我媽直接一巴掌扇到了劉媽的臉上。
“你一個下人,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姜然才是這裡的女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