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久后,蜈蚣回来了,他脑子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个屋子里的东西上次基本吃完了,还有些,被上次景象吓到了,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了,最奇怪的就是他了,那个孩子。
我让那小孩闭上眼睛,他照着做了,蜈蚣立马爬到了他的手上,二话不说的咬了一口他的手。
既然蜈蚣毒素那么重,那这次一定也对他体内的毒虫有一定的影响,蛊虫里面有一些物质,可以刺激人的神经。应该可以起点作用。
蛊虫的毒性开始发挥作用,男孩的精神受到刺激,他变得激动起来,我和王警官立马按住了他,又问了一些问题,他叫什么之类的问题,为了确保他说的话是不是真的。问题过后重要的问题来了,你奶奶到底在干什么?
他一脸气愤的说,奶奶不想杀人的,都是他们,他们欺人太甚了,就是他把我爸推到悬崖下面的。
他们是谁?
他们就是死了的马大德的施工队啊?
又问道,那他们有为了什么把你爸推了下去啊?
他又回答道,马大德他们一伙人贪心,我爸在打猎的时候找到了古董,他们想要独吞古董,趁着半夜,就把我爸推到悬崖下面去了。
我又好奇,你爸爸摔下去的地方,只发现了你爸一人的脚印,为什么说是被推下去的啊?
因为他们怕被发现,就挪动了尸体,换了地方。
我还是有点疑问为什么要半夜出去打猎,又问道,你爸到底是干嘛的啊?
他也许是想起了爸爸也走了,奶奶也被抓了,他有些哽咽说着,我爸是打猎的,打夜猫子的。
我和王警官相视一眼,他们知道,有一些盗墓的告诉家里人自己去打猎实则去找墓穴,找到宝物了就说是打猎捡到的。
这样就知道了,他为什么会说要独吞古董才杀了他爸的,应该是最后分赃不均产生了矛盾,他爸就这样被杀死了。
我又继续问他,他奶奶是用了什么手段陷害的马大德。男孩说自己不知道。
后来又问了一些问题,他也是不知道,他已经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讲出来了。
我灭掉了香烛,把纸钱的火也灭了。那孩子醒了脸上还有眼泪流过的痕迹,但是他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有些疲惫,我便把他抱上了床,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见了这样的场景,王警官开心极了,王婆就是这案子的重要人物,我就问他你打算让她怎么说?也想以这样的形式让当地的人知道吗?他一时没了主意。我说了一句,等那小孩醒了去警局吧。
他一直没有醒,王警官也有些等不及了,两人就回警局拘留室了,想着下次再带他见他奶奶。
一天后,在警局的拘留室,我和王婆又见面了,她看起来精神有些颓废,没有往日的嚣张气焰,但一看到我进来,眼神瞬间变得犀利,恶狠狠地看着我没有说话,我一进去就直接跟她说你孙子已经全部交代了。
王婆先是不信,随后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生气的说我给他孙子下蛊,才强迫他说出口的,实在太可恶了!
看着王婆对自己这般仇视,我只能好心跟她说,我要帮助她孙子,因为要是你继续不开口,你的孙子也会被你自己牵连,但只要如实交代,那以后你孙子的生活,还可以跟上面申请。
王婆顿了顿,没有再说话,可以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十分在乎她的孙子,缓了一会,王婆说要是继续调查下去,她孙子也保不住,自己也难逃死路。
话落,我开始凝重起来,事情远没有我想的那样简单,于是我继续问道:“我知道这件事很不寻常,因为藏阴洞的棺材打翻,还有拆迁队的棺材也被挖出来,凭你的力气,根本做不到,后面肯定还有其他人。”
她惊讶的看着我,喃喃的说,他们竟然都做到这种程度上,那就糟了。
于是,我接下去问她,到底是谁干的?王婆摇摇头,满是无奈的的低着头说,不能说啊,要是自己说了,自己孙子只有死路一条。
我眼见她神情暗淡,一脸的无奈,自己心中也大概猜出这背后肯定还有更深的原因,也渐渐感觉,这事情相当棘手,甚至自己的命也可能会搭在上面。
但是想想我还年轻,并且还有父母要赡养,他们一辈子下地干农活,操劳了大半辈子,从来没有享受过福,我还想让他们的晚年过上一段好日子呢,我还没活够呢。
但这时我脑子浮现出王婆孙子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又于心不忍,还是想探索下去,想弄明白这件事的原委。
接着我对王婆又说道:“可我根据你孙子所说的话,你儿子是被马大德等人推下悬崖的。”
王婆听罢,点点头,难掩悲伤,顿时泪流满面,缓缓说道:“我儿子就是被马大德等人害死的,这件事我原本并不知道,以为只是意外摔下去的,但是我给儿子墓地做风水局的时候,发现做不下去,这才有所怀疑,用了一些蛊术迷幻马大德下面的人这才调查出来的。”
“那马大德一队人全都死了,你到底做了什么?”
王婆无奈叹息,解释说自己只是动了他家祖坟的风水,并没有真的想要他的命,可他竟然真的就死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听到着,我察觉出事情的诡异之处,要是真像王婆说的那样,肯定另有其人想要整死马大德,并且还有整个马大德的整队人马,最百思不得其解的是还把藏阴洞里面的棺材全部掀翻,连下葬的棺材洞挖出来,这怪事也太惊恐了吧!
王婆又说道:“马家的风水已经被我做了死局,而且,他们家里的人全部都被自己下了蛊,就算马大德不死,但是他全家也很快都变成傻子。”
没想到王婆连别人的家人都不放过,我惊慌的说能不能放过马大德一家,毕竟马大德人已经死的这么惨了,祸不及家人。
她坐正身子,好久才传来一声叹息,妥协的说要求马家负担自己孙子以后所有的生活费用,或许可以饶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