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穿了一件半袖,兩條胳膊和後背都被抽的皮開肉綻,痛的我在地上打滾。
“我我不認識他。”
“嘿,還給我玩上客戶保密那套了是吧?”
“管他是誰,敢和紙金作對,老子要他下輩子當太監,說!”
趙東下手更狠,我除了痛苦的哀嚎,只能無力地搖頭。
我真的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昨天閨蜜過生日,非拉我陪她去男模店喝酒。
我拗不過她,只好硬著頭皮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喝多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包廂。
再醒來時,躺在酒店的床上,身邊還多了個好看到逆天的男人。
趁對方睡得跟死豬一樣,我掏出兜裡的零錢放在桌上,趕緊跑了。
港商慵懶地打了個哈欠,不耐煩道:
“差不多行了,一會兒你把她打死了,我們怎麼玩兒?”
“既然不是雛,我也沒什麼興趣獨享了,等會兒大家一起上好了,她穿得這身破爛看著就倒胃口,把我帶來的情趣睡衣給她換上。”
周圍的人紛紛發出猥瑣的笑聲。
趙東痛失一百萬,心疼得不行。
可這個港商是紙金的金牌會員,出手向來闊綽,背後還有京圈大佬撐腰。
他不敢得罪,立馬拿來一件沒有幾塊布料的蕾絲睡衣,上來就要扒我衣服。
“本來你過了今晚就能走,但你害老子損失一百萬,就等著在這幹到死吧,什麼時候賺夠錢,我什麼時候考慮放你走!”
我努力護住自己的衣服,眼看趙東失去耐性,再次舉起皮帶,我趕緊說:
“我自己換!”
港商露骨的視線上下打量我,猥瑣道:
“小妹妹還挺害羞的,雖然不是雛,模樣倒還算清純,行吧,趕緊換好出來,我可沒什麼耐心。”
懷裡畫著煙燻妝的女人聽見他誇我,狠狠瞪了我一眼,嘲諷道:
“都是出來賣的,裝什麼啊?在哪換不一樣,早晚都得脫乾淨。”
趙東把我扔進廁所:
“快點,敢讓老闆們等急了,老子扒了你的皮!”
我乖巧地點頭,關上門快速打量起廁所的環境。
手機被趙東扣著,打電話求救是不可能了。
打開窗戶,這裡是六樓,跳下去非死即殘。
突然,我眼前一亮。
遠處有個文質彬彬,戴著眼睛的男人正從樓下路過。
趕緊撕下一節手紙,蘸著頭上的血寫了‘SOS’,塞進一隻球鞋裡,瞅準時機丟了下去。
鞋子正好落在他身前,裡面寫著血字的紙掉了出來。
男人彎腰撿起,盯著看了幾秒,抬起頭看向我,表情有些驚訝:
“美女,你是不是有危險,想讓我幫你報警?”
我激動地連連點頭。
男人掏出手機,安撫我:
“你別怕,先藏好,我馬上喊人來幫你。”
我頓時鬆了口氣,靠著牆坐在地上,總算要得救了。
幾分鐘後,廁所門突然被人用鑰匙從外面打開,趙東凶神惡煞的臉出現在門口。
“你幹什麼?我還沒換好衣服!”我驚呼道。
他冷笑一聲,薅著我的頭髮把我拖到了廁所外,抄起茶几上的酒瓶就砸到了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