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敢跟老子耍這種心眼,我看你是活膩了!”又一個酒瓶砸下。
血模糊了雙眼,我用力地抬起頭,發現沙發上突然多了一個人。
看清那人的模樣時,我渾身的血液都僵住了,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剛剛還一臉溫柔地說要幫我報警的男人。
此時正坐在我面前,微笑地看著我。
港商滿意地拍拍他的肩膀:
“小磊,今兒多虧了你,要是讓這小妞報了警,我的公眾形象就完了,搞不好還會連累我背後的大佬,我會讓東子提拔你做經理的。”
墨鏡男受寵若驚地笑道:
“謝謝劉總,都是我們東哥平時調教的好。”
原來他們是一夥的!
港商一改慈眉善目的模樣,讓趙東掰開我的嘴,粗暴地將那張寫著‘sos’的紙塞進了我的喉嚨裡。
他拿起旁邊整瓶的威士忌,狠狠地往我口中灌。
“臭娘們,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來了,還敢在紙上寫血字求救,你知道老子是誰?不知死活的東西,老子讓你吃了它!”
紙漿膩在喉嚨的噁心感和酒精的辛辣,刺激的我撲到一旁乾嘔起來。
“老子身家千萬,我想睡的女人就沒有睡不到的,不識抬舉的婊子,你不是不願意自己換睡衣嗎?趙東,給我扒了她。”
“在座的有一算一個,不論男女,只要是今天睡了這賤貨的,睡一次,我就給十萬,各位盡興玩兒。”
此話一齣,那些小老闆頓時目露精光,頭一次玩女人不用花錢,還能賺錢的。
連趙東都色眯眯地看向我。
“小婊子,劉總背後可是京圈的大佬,你敢惹他不高興,今天別想活著出去了。”
“哥哥我半個月沒碰女人了,今天就在你身上睡回本兒!”
說著,他就要伸手撕扯我的衣服。
剛剛出去給他們拿酒的眼鏡男突然闖了進來:
“東哥,先別玩兒,巡邏的來了!”
趙東動作頓了頓,皺眉道:
“來就來唄,塞點錢應付過去得了,這點小事也要來告訴我,沒用的東西。”
“不行啊東哥,今天來的是梟閻王,他不吃這套啊!”
趙東臉色頓時一變:
“程梟那個難纏的煞星怎麼來了?不是說他辭職了嗎?”
他轉臉看向那些女人,沉聲吩咐:
“等會兒該怎麼說,你們心裡有數,誰要是露了餡,老子就割了她的舌頭。”
“東哥,那這個新來的娘們呢?她肯定得把咱們賣了,落在活閻王手裡,咱們可討不到好。”
“把她拖進廁所,看好她,不許發出一點聲音。”
墨鏡男剛把我拖進廁所,包廂的門就被打開了。
緊接著響起趙東市儈的笑聲:
“哎呦,這不是梟哥嗎?今兒怎麼有空帶著兄弟到我們紙金來啊?要什麼您儘管吩咐,賬算在我頭上。”
男人清冽的嗓音響起:
“趙老闆,我可以理解為,你不僅涉黃,還行賄嗎?”
“額,梟哥,您別拿我開玩笑了,我怎麼會涉黃呢?咱這都是正經營生,這些姑娘都是服務員,來給客人送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