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瑞澤剛要解釋——
就聽見臥室裡蔣餘蓉啊——的一聲,開始哭:
“我要爸爸——”
郝瑞澤立馬起身,大步往臥室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苦笑了一下。
我吃完退燒藥經過,就看見郝瑞澤緊緊抱著她們母女,蔣餘蓉拽著他的衣服喊爸爸。
蔣離看見我,還是保持著姿勢,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舜華姐,小蓉她想爸爸了,你不會介意瑞澤陪我們吧?!”
郝瑞澤還在輕聲安慰:“我陪你們。”
我打了個呵欠就去睡了。
真是好沒意思。
早上醒來,就聞見有一陣飯香。
看見廚房裡郝瑞澤的身影,我有些發愣。
郝瑞澤從未給我做過一頓飯。
記得婚後做完流產,我自己從醫院回來,他說想吃我做的菜,我就花了一下午為他做飯。
剛做好,他接到父母的電話要去看他們,就把所有菜打包帶走了,讓我在家休息。
而我在第二天睡醒後給自己點了個外賣。
郝瑞澤端著做好的粥和菜出來:“這是給蔣離和小蓉的,你不要動。”
說完,郝瑞澤就去喊兩人起床。
臥室裡,母女兩人正在向郝瑞澤撒嬌,說不想起。
“兩個小懶貓,起來吧。”
“那我要郝叔叔抱我起來!”
大年初一,我剛到郝瑞澤父母家,他母親讓我去廚房把菜洗了。
“媽,我不舒服,你們準備吧。”
說完我就要進裡面房間去休息。
他母親斥責道:“真晦氣,我兒子養你,讓你幹個活你就生病。”
他父親坐在沙發上附和道:“瑞澤,你看看你,真是娶了個祖宗。”
郝瑞澤跟著我進房間:“過年怎麼能讓父母做飯呢?”
我有些不懂:“我做了十年的飯,我不舒服,難道不可以休息嗎?”
“你非要這麼計較嗎?”
我躺下閉上眼:“那你去做啊,早上不是做得挺好嗎?”
躺在床上,我腦子裡全是我和郝瑞澤的過去。
上學的時候,我追了郝瑞澤兩年他才答應。
那天我開心得淚流滿面。
畢業後我父親生了重病,住院期間一直都是郝瑞澤陪他做檢查,守著他。
那時候我看著郝瑞澤,常常覺得自己有了依靠。
遇見他是我最大的幸運。
我們在彼此的低谷陪伴著對方,就好像會一直陪伴彼此。
父親說讓我和郝瑞澤早點結婚,這樣他走了以後好安心。
那年的12月31日,我們領證了。
我以為這是幸福的開始。
直到郝瑞澤成為演員成名後,就什麼都變了。
等我醒來,都像沒看到我出來一樣繼續說笑。
我去廚房煮了碗麵,吃完就走了。
門剛關上,就聽見蔣離小心翼翼地問:“舜華姐不會是生氣了吧?”
郝瑞澤回她:“耍小性子而已,不用理她。”
回家後我就在準備行李,收拾完發現,好像也沒什麼值得我要帶走東西。
郝瑞澤回來見到我的行李:“你要幹嘛去?”
我想了一下,還是沒告訴他:“我想去國外看我媽。”
蔣離在後面:“舜華姐,你不會還在生氣吧?!阿姨也沒有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