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李教授那邊我已經聯繫好了。”
顧兆眉頭緊蹙。
“我有我的安排，你別管。”
可下午還是他的一通電話，讓我不得不再次聯繫李教授。
“小珂，你老師讓你來，我才會答應和顧氏合作。”
“可現在顧兆換了你，讓身邊的秘書來，我想這合作應該沒必要了。”
秘書？
到了顧兆的公司，我才知道因為沈欣的不專業，惹得李教授生氣，終止了合作。
沈欣站在顧兆身旁淚眼朦朧。
“解決了嗎？”
顧兆一邊安撫沈欣，一邊對我冷言。
我將李教授的意思轉達給顧兆。
沈欣立刻哭出聲，顧兆面色頓變。
“虞珂，別忘了你欠我們顧家，這件小事你沒資格和沈欣計較。”
他覺得是我在從中作梗。
沈欣哭著接話。
“虞小姐，我剛回國，阿兆想著幫我，才換下你讓我去的。”
“我們只是朋友，你不用這麼針對我。”
沈欣還是喜歡三言兩語給我扣帽子。
顧兆三兩步衝到我面前，用力掐住我的手腕。
“這件事不解決，你的手別想要了。”
他知道我的工作需要長時間動手。
他在威脅我。
使勁甩開顧兆的手後，我才說話。
“你就算折斷我的手也沒用，李教授不同意的事，誰說都不管用。”
我和顧兆早就沒話可說。
離開辦公室時，顧兆還摟著沈欣安慰。
兩天後，顧家家宴，我再次碰上沈欣。
當年，顧宣霖昏迷，沈欣拋棄婚約直接走人，整個顧家都對她不滿。
沒想到三年後，她還能回來。
上次那件事後，顧兆以為我會主動聯繫他。
因為從前，只要他需要的事，我一定勞心費力為他辦成。
可他等了兩天都沒等到我的電話，所以他才帶著沈欣參加顧家家宴。
顧兆看見我，有些抱歉。
“上次的事，李教授和我說了，是我誤會了你。”
我知道顧兆的示弱只能做到這。
“無妨，我習慣了。”
沈欣也有意道歉。
“阿珂，阿兆和我不是有意的，你別放在心上。”
彷彿他們才是一對，而我是外人。
顧兆還想說什麼，但被顧爺爺叫走。
客廳裡，顧夫人拉著我說話，沈欣坐在一旁。
“小珂，我看見你心裡舒坦不少。”
然後看向沈欣。
“好好的心情，偏偏被不識趣的人噁心了。”
沈欣面色一僵。
“顧夫人，多年不見，你看起來氣色還和以前一樣。”
我知道顧夫人有多討厭沈欣，也知道沈欣現在有多想討好顧夫人。
她們之間的爭執，我沒必要參與。
顧兆剛從書房出來，就惡沖沖拉著我的手走出客廳。
“是你和爺爺說，過年祭祖後，落名顧家的嗎？”
我輕笑一聲。
“怎麼？我不明不白地跟了你三年，這點尊重也不配得到嗎？”
顧兆以為我跟在他身邊，處心積慮就是為了嫁進顧家。
他看不上我的算計。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破落戶。”
“告訴你，我不同意，你的名字就沒資格落在我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