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我，“老闆為什麼給了你十萬元？”
我聳肩說，“招待費啊，要招待客戶吃飯住宿。”
微胖女警又說，“老闆的前妻說，老闆和女上司關係不錯。
近來還有人看到老闆和女上司不時吵架。
他前妻之前就是因為老闆花心才離婚的。”
“而且，女上司和周依曼，周依曼和老闆，也發生過好幾次吵架。”
楊飛像是明白了什麼，看著我說，“你和女上司爭風吃醋，老闆對你始亂終棄，然後你一怒之下殺了他們？”
微胖女警說，“有這個可能。
這就解釋了為何老闆送給她一輛汽車，還給她多次匯款的原因。”
我聳肩，“警官，我和老闆沒你說的那種關係，不信你可以去查一下我入住的酒店，有沒和老闆一起去開房。”
那女警說，“我們查過了，她開房的酒店沒有看到老闆上去過。”
“不過，老闆給她的轉賬，她說是用在客戶招待上，其實不是，我們查到除了用於還銀行貸款之外，還付過醫藥費。”
“醫藥費？”
女警點頭，“那是一個叫周依荷的女孩，是她的妹妹，躺在醫院，病情是半身不遂。”
楊飛皺眉，“她妹妹半身不遂？”
她點頭，“是的，我們問過周依荷，她說是在在外面不小心摔到的。”
楊飛看向我說，“很奇怪，你業績不錯，還是公司多個月份的銷售冠軍，老闆一開始居然不肯給你升職加薪？他是鐵公雞？”
“老闆出手很大方，並不是鐵公雞。”
“那他為什麼不肯提拔你？這說不過去啊。”
我思緒萬千，“因為我不想參加破冰活動。”
“破冰活動？”他有些不解，“這和提拔你有什麼關係？”
我說，“每當有新員工加盟，公司就會為他舉行破冰活動以便融入公司。
而我因為是已婚婦女，所以沒時間參加，老闆因此認為我對公司不夠忠誠。”
“後來你參加了？”
“女上司說服了我參加，老闆這才同意讓我當經理和加薪。”
楊飛問，“你就去參加破冰活動了？”
我說，“其實，在參加破冰活動之前，他們對我不怎麼友好甚至是敵對，由於我業績不錯，他們中不少人還妒忌我，經常對我冷嘲熱諷。”
我陷入了回憶中，學著同事們的語氣說，“這就是個狐狸精，靠男客戶上位。”
“她連ppt都做不好呢，不陪男人睡覺，怎麼能拿到大合同？”
楊飛問，“所以，你因為這點小事，殺了他們？”
“不是。”
我搖頭，“我還不至於小氣得因這點小事而殺人。”
“不過，當時他們故意針對是真的，他們想盡辦法撬我的客戶。”
“甚至故意換走我辛苦做好的報價單，令我喪失了不少客戶，業績一落千丈，女上司便經常找我談話，甚至罵我是廢物。”
“於是，我只能回家後加班，每天都要加班到凌晨一兩點，導致我身心疲憊。”
“更可恨的是，他們好幾次還把我車子的氣放掉了。”
楊飛盯著我，“所以，你因此記恨？”
“不是。”
我否認，“雖然我那時很生氣，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