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浩的白月光鄭雪感染了一種致死率很高的病原微生物。
他迫使身為病原微生物學家的我夜以繼日研究了三個月。
終於,研製出相關藥物。
鄭雪哭著說她並不相信我會為她治病。
孟浩無奈,他含淚將我推入了鄭雪的單間病房。
毫無意外,我感染了相同的病原微生物。
隨後我吃下了抗感染藥物,三天後痊癒。
鄭雪服用藥物後,持續病情無好轉。
孟浩滿臉怒氣,反手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
我的雙腿離開地面,幾乎不能呼吸。
“放放開。”
我拼命的拍打著死死按住我脖子的手。
胸腔裡沒有一絲空氣可用。
“你是不是故意給鄭雪吃下了沒用的藥。”
“你說啊!”
我的心肺像有萬斤石塊密不透風的壓住。
脖頸連帶胸腔傳來劇烈的痛苦。
我已經無法說出任何話,只能無助的微微搖頭。
“你是不是恨她讓你試藥,所以才給她換了藥。”
孟浩言語中的憎惡明顯。
手上的力道愈發增加。
我的眼前出現了黑矇,大腦缺氧症狀嚴重。
甚至我感覺到自己生命的流逝。
五年婚姻終究比不上白月光。
罷了,罷了,我認命了。
“爸爸,你和媽媽在玩什麼遊戲?”
四歲的孟甜一蹦一跳出現在我的視野。
孟浩的手一鬆,我掉落在地。
我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止不住地嗆咳。
我猩紅的眼睛顫抖且無力的身體都在訴說著我經歷了慘絕人寰的暴行。
“甜甜乖,爸爸在和媽媽玩抓壞人的遊戲。”
“壞人已經被抓到了。”
地獄魔鬼的聲音切換為如沐春風模式。
他微笑著,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哦,那我要和媽媽捉迷藏。”
孟甜懵懂,但不傻。
她知道她爸爸沒有在開玩笑。
小手拽著我往室外走去。
“我限你三天內,再次把藥物研製出來。”
“不然就不是這次這樣輕描淡寫過去了。”
我心中冷笑,這是輕描淡寫?
藥物一直都是一樣的,分明是鄭雪還在裝病。
只是他看不出來,他也不想看出來。
我寒心了。
即使他現在只是我老公的另外一個人格。
我也不準備原諒他了。
我來到熟悉的單間病房外。
透過窗戶。
鄭雪在止不住的咳嗽,厚厚的棉被包裹住自己。
我抬頭看向監護儀的數字,體溫39.5度。
確實不是裝的,可是不應該啊。
我研製出藥物的當天。
孟浩把我推進了她的病房。
因為他不放心,隨腳就也踏入病房。
我坐在角落裡,看著他安慰她。
孟浩悉心將她摟入懷中,輕柔的撫摸她的頭髮。
我閉著眼睛,將眼淚封存在眼眶。
倔強的不肯滴落。
他比我先一步感染,卻任性的等到發病最重時才吃下藥物。
他也是三天後痊癒,比我晚兩天而已。
沒道理鄭雪吃下藥物後毫無作用。
難道真是我的藥物出了問題。
還是我剛剛發病時就吃下了藥物,阻斷了病情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