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袁家雙腿殘疾的大少爺身邊當保鏢。
八年陪伴,我和他早已私定終身,年底便打算公開。
但他的救命恩人突然間有了蹤跡。
袁商年飛往國外見她的當天便遭遇了暗殺。
我震驚地看著剛剛還癱瘓在地的袁商年抱著秦真真逃離了病房。
秦真真示意他我還在裡面,他卻脫口而出:
“不過是我爸派來監視我的棋子,死了就死了。”
後來,我如他所願站到他的對立面時,他卻瘋了。
國外精神病醫院的病房裡,袁商年激動地抱著秦真真。
“你還記得我嗎?”
她仔細盯著他看了許久,隨後瘋癲地笑了起來。
“你是爸爸,對不對?”
看著袁商年滿眼心疼的模樣,我心裡有些悶得慌。
我敏銳地捕捉到遠處的反光,迅速推翻輪椅將袁商年推入床底。
只一瞬間子彈便破窗而入打中剛才的位置。
我快速起身撲倒床上尖叫的秦真真,將她帶到狙擊死角。
對面的狙擊手對著袁商年躲著的床一陣射擊。
我看準時機,滑向床底。
隨後抱起無法移動的袁商年跑向另一邊。
途中我的大腿被打中。
我咬牙保持著平衡,沒讓他摔到地上。
袁商年複雜地看向我,“你怎麼樣?”
我撕下衣服簡單包紮了一下。
“很疼,但還能堅持。”
“等會我找時機將窗簾拉上。”
沒等我動作,秦真真被嚇得突然要往病房外跑。
我強按住傷口起身,還是沒拉住她。
但剛剛還癱瘓在地的袁商年卻突然站起來,不顧安危地衝向她。
我壓下心底的震驚。
眼看著他們進入狙擊視野,我只能連忙將窗簾拉起。
子彈射穿了我的右手,袁商年也抱著她逃離了病房。
我摔倒在地,手上的疼痛讓我控制不住地叫出了聲。
他明知道我最怕疼,卻還是不管不顧讓我為他冒險。
秦真真拍著袁商年的肩膀指向我。
他卻沒看我一眼,語氣冷漠。
“不過是我爸派來監視我的棋子,死了就死了。”
“什麼?我不是。”
但他根本聽不到我虛弱的聲音。
直到警察過來,我才脫離了險境。
我躺在病床上,看著手裡懷孕的單子。
既驚喜又擔憂。
在醫院住了五天後,袁商年派人來接了我。
我單手推著輪椅有些吃力地來到袁商年面前。
他筆直地站著,居高臨下地看向我。
曾經為了理解他,我花費一年時間學會了如何熟練使用輪椅。
現在卻自己派上了用場。
我定睛看著他的腿,眼眶微紅。
“什麼時候的事?”
這些年來,我沒有一刻不是在想怎麼讓他重新站起來。
哪怕是這次要瞞著僱主,我也偷偷帶他來了歐洲治療。
但下飛機之後,他卻是直奔一家精神病醫院。
袁商年在對上我泛紅的眼睛後,快速移開目光。
“這種事當然不能告訴我爸派來的人。”
聽到這句話,我焦急想要解釋。
“我不是袁董事長派來監視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