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這一幕,我假裝紅著眼,指著他哭道:“喬木,我還是你女朋友呢,別太過分了!”
喬木聽到我的話,用他僅剩的三分清醒推開馬麗:“麗麗,我不能對不起思思。”
馬麗瞬間氣得雙眼猩紅,她走到我面前,故意找我麻煩:“齊思,我們都在喝酒,你怎麼一口都沒喝?作為喬哥的女朋友,你還不給喬哥面子!”
喬木又喝了兩口酒,一聽我下他面子,立馬黑了臉。
馬麗見狀,更加有恃無恐:“來!一口氣喝了這瓶,給喬哥撐場子。”
同事們紛紛附和,高聲齊呼:“喝了它!喝了它!”
我被逼在角落裡,小聲拒絕:“我酒精過敏,不能喝。”
馬麗一把拽住我的頭髮,把我從沙發上拖下來。
五六個同事,有男有女,也圍上來,將我的腦袋死死壓在冰涼的大理石茶几上。
我的腦袋在一下下撞擊中,額頭沁出鮮血,糊得滿臉都是。
馬麗舉著酒瓶,往我嘴裡塞:“這酒比你全身上下的家當加起來都貴,別給臉不要臉。”
我死死咬住牙槽,嘴唇與牙齦在酒瓶口一下下撞擊磨蹭中,鮮血直流。
滿嘴都是腥鹹。
馬麗見撬不開我的嘴,氣急敗壞,把整瓶酒澆在我的臉上。
冰涼的酒水流過我臉上的傷口,疼得我渾身發顫。
有那麼一瞬間,我的意識好似被抽離了一般,但五感格外清晰。
有個知道些內情的男同事王樂,小聲問喬木:“差不多得了吧,這麼下去,她萬一不肯付錢怎麼辦?”
喬木輕蔑一笑:“黑金卡都在我手裡,你怕什麼?”
“齊思就是我的一條死舔狗,她腦子有病,哄她幾句,立馬乖乖趴下來給我舔鞋。”
我看見一雙搖搖晃晃的腳走到我面前。
喬木響亮的聲音從我頭頂上飄來:“大家手輕點,別嚇到思思了。”
眾人聽他發話,鬆了手。
有人還沒盡興,滿是不悅:“那麼嬌氣,也配給喬木這樣的豪門太子爺也當女朋友?”
“誰不知道她這樣的金絲雀就是個玩物。”
“也就喬木人好心善,那麼縱容她,真是好命。”
喬木將我扶到沙發上,面露焦急之色。
他附在我的耳邊,用只有我們倆能聽到的聲音說:“思思,你看你惹得大家不高興了,要不再買點東西賠禮道歉吧,我這都是為了你能在公司混得開。”
我怯生生望著他,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
“你來安排,我都聽你的。”
話音剛落,喬木一下子鬆開我,站在茶几上,踩著我剛剛流在上面的血,大手一揮,宣佈道:“今天大家開心,我給在場的女同事一人買一隻香奈兒包,男同事一人一塊卡地亞手錶。”
這一波消費又是兩百萬。
那些原本不高興的同事立刻掛上笑容:“喬木萬歲!”
“喬木,你是我的偶像,我要把你的名字紋在我的胸口。”
他與不遠處交好的男同事相視一笑,眼中盡是得意。
男同事張狂地走到我們面前,豎起大拇指:“哥們!御女有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