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圈都知道,我是名導厲寒霆的命。
他害怕我消失,數次扛住資本壓力,讓我做每部電影的女一號,恨不得他的鏡頭都是我的瞬間。
我笑他,在一起十年,還沒拍夠拍膩。
他抱著我親吻:“拍你怎會有膩的時候,我永遠拍不夠。”
為了幫助他衝擊金馬獎,我做了劇組的神秘隨行編劇。
怕他有壓力,我沒告訴他,於是全副武裝在監視器前觀察,跟進指導。
柳歡歡每場床戲他都親自上身調教,長達數小時。
中途柳歡歡故意和我連線,嬌喘連連:“厲導好厲害,每次我都好幾天下不了床。”
“厲導花樣真多,搞那麼久,柳歡歡都快受不住了。”
片場外的工作人員調侃不止。
“再拿一盒套進來!”厲寒霆聲音掩不住的沙啞糜醉的慾望。
他身下的柳歡歡得意竊笑看向攝像頭,她知道我在監視臺。
我心灰意冷,撥打好萊塢初戀電話。
“你的電影,還缺人嗎,群演都行。”
對面的人勾唇一笑:“缺女一號,封閉式拍攝,七天後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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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掛斷後,我的心臟還隱約發疼。
腦子裡充斥著厲寒霆獨自霸佔著柳歡歡的模樣。
“不是學會了嗎,夾緊點。”
“厲導,我撐不住了,好累。”
柳歡歡的歡叫充斥在我的婚房。
在那我被私生粉騷擾過,永不再踏足。
厲寒霆安心地便把柳歡歡藏在那。
柳歡歡受不住時,會把住他的勁腰。
上方有他的去肋痕跡,他的肋骨是我毀容後再造面骨的支撐。
對他,我除了深愛還有感激。
厲寒霆扶起她的腰逼她對準。
“緊得可以,繼續保持。”
柳歡歡嬌喘得厲害:“保持有什麼獎勵嗎?”
“想要什麼?”
“你的女一號”
“啪”一耳光,柳歡歡臉上紅印明顯,唇角溢血。
“滾,我老婆的專屬。
你算什麼東西敢奢望?”
柳歡歡流淚不止,厲寒霆卻突然起身。
“今天先教到這兒,我要回家哄睡老婆。”
“過兩天她殺青,我要準備典禮慶祝。”
離開前警告柳歡歡別鬧到我面前。
柳歡歡的短信隨後發來。
“厲導灌我好多,下面撐撐的。”
“你應該不懂這種感覺吧。”
厲寒霆新劇拿獎興奮,弄傷過我,之後找了洩慾工具。
“寶貝,還在生拒你吻戲的氣嗎?”
發現我站在雪地裡,他跑來摟過我的腰輕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