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晝心滿意足的笑了,“這還差不多。”
他雙手撩撥的伸進江心月衣服裡,“心月,我們還沒試過在醫院病房的滋味呢,要不要試試?”
江心月眼神染上欲色,任由陸晝把她拽進空病房裡。
我閉了閉眼,搖頭出了醫院。
我打了輛車迅速回到家裡,找了整理師和搬家工作人員幫我整理,該收拾的收拾,該扔掉的扔掉。
“一定要快,房子最好明天就能賣掉。”
負責整理的家政阿姨一臉慈祥,笑眯眯的問我,“小夥子,看你這佈置的像婚房,怎麼說賣就賣啊?”
我說,“老婆死了。”
家政阿姨意識到說錯了話,目光都變得同情了,接下來她的速度快了不少。
幸好房產中介我之前聯繫過,他對我印象很好,對我這套房子也特別上心。
掛在二手房交易網上,當天就遇到了合適的買家。
我著急脫手出國,價格上也沒有太高的要求,最後一拍即合賣了500萬,當天交易過戶。
拎著最後一個行李箱離開這套房子,我站在樓下駐足很久,笑著招了招手。
再見了。
距離出發去F國還有兩天,我直接住去了酒店。
辦理入住的時候,我收到了江心月發來的信息,他說:
“燕京,等忙完這一陣我就讓陸晝去朋友那裡去住,這段時間辛苦你住酒店了。”
“等阿晝身體恢復好了,他一定會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到時候我一定穿著最好看的婚紗嫁給你好不好?”
我發出一聲冷笑。
她還不知道,剛剛來酒店的路上,我就看到了陸晝發的朋友圈。
江心月在約會時,早就穿上了那件量身打造做了兩個月的婚紗,卻和初戀男友約會。
“穿著婚紗做,果然更有意思”
我噁心的想吐,那件婚紗是我花了兩個月親手設計的,卻成了他們偷情play中的一環。
可如今我累了。
婚紗和女人。
我都不要了。
她的消息我沒回復,毫不猶豫點了拉黑刪除。
從此以後,我的世界裡再也沒有江心月這個人了,她的一切都和我無關。
江心月是玩到第三天晚上回來的。
她帶著陸晝出院後,去了一趟婚紗店,取出來婚紗去拍了寫真,又開車去了海邊玩了一場自駕遊。
他們在海邊感受著魚水之歡,等徹底玩膩了,才準備回家。
“心月,你都快被我玩壞了,你猜林燕京要是知道,我裝成躁鬱症和你這麼放縱,他會不會氣炸了,甚至跟你退婚啊?”
江心月正在開車,聞言她笑了笑。
“他不會。”
“哦?你就這麼自信?萬一他早就看出蛛絲馬跡,發現了我們的姦情怎麼辦,你怎麼跟他解釋?”
江心月掃了他一眼,目光中仍是胸有成竹的把握。
“當然,燕京他早就認定了我,當初為了救我他差點沒了半條命,連腎都給了我一個,他這輩子都會對我不離不棄。”
可是不出半個小時,她就被狠狠打臉了。
“心月,怎麼打不開,你是不是弄錯鑰匙了?”
陸晝焦急的看著江心月,一把鑰匙對準鎖眼試了十幾遍,依舊顯示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