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月也不耐煩了,“真是奇怪,這把鎖可是進口好鎖,平時很容易就打開的。”
她額頭都累出了汗,忍不住擦了一把,還是打不開。
忽然電梯開了,一個彪頭大漢一臉警惕的走了過來,見到她在嘗試開鎖,頓時掏出一把水果刀來。
“哪來的賊!你再撬鎖,我就報警了!”
江心月和陸晝都嚇了一大跳。
彪頭大漢聲音很大,隔壁的鄰居聽到也探出頭來,他看了看彪頭大漢,又看了眼江心月,頓時什麼都明白了。
江心月眉頭緊緊蹙起,“什麼賊,這裡是我家!”
“這是我老公買的婚房,我們前幾天還住的好好的,大哥,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報警了!”
彪頭大漢鄙視的打量了她一眼,哈哈大笑。
“什麼你老婆,前任房主賣房的時候說他是單身,跟別的男人曖昧不清,還好意思舔著臉住在這?”
江心月臉色一白,眼神冰冷,“你再說一遍?”
彪頭大漢冷笑一聲沒搭理她,拿出鑰匙順利打開了鎖,江心月整個人都震驚住了,瘋狂上前攔住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還沒看出來嗎,這房子已經賣了,我現在才是它的主人。”
江心月臉色瞬間蒼白下來。
她和陸晝明顯不是彪頭大漢的對手,再加上有隔壁鄰居作證,房子的確被林燕京給賣了。
他們灰頭土臉的被趕到樓下去。
我剛準備登機,手機關機前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剛剛接通,江心月劈頭蓋臉的質問聲傳了過來。
“林燕京,你是不想過日子了嗎,好好的為什麼要賣房子?”
“不就是讓你出去住幾天嗎,我都說了阿晝有躁鬱症,你至於委屈成這樣要賣房子嗎?”
“我不管你是找誰演戲,鬧也鬧夠了,現在停手,趕快回來見我。”
我臉上平靜無波,冷冷掛斷電話,關機後隨手掰斷電話卡扔進垃圾桶。
我回頭遙望著剛才的方向。
江心月,你就儘管無能狂怒吧。
用不了多久,還有一份驚喜等著你。
江心月哪裡被這樣對待過,戀愛這些年,每次通話都是她先掛斷,我陪她到最後。
這還是第一次她還還沒說完,電話就被倉促掛斷。
無論她怎麼再撥打過去,對面只是無情的機械音提醒,甚至怎麼都打不通了。
“林燕京!”
江心月暴躁的一拳砸在牆上,“真是想不通,他有什麼好鬧的!”
陸晝輕笑著看她一眼,“心月,該不會讓我猜對了吧,林燕京他真的不要你了?”
江心月冷冷抬眸,陸晝被這個冰冷的眼神嚇得一哆嗦。
“先去酒店湊合一晚,明天我再去找林燕京問個清楚。”
當晚陸晝在酒店裡換上了一身清亮的情趣網格襯衫,用盡手段在她面前撩撥。
卻不料江心月索然無味的推開他,“一邊去,我煩著呢。”
她一夜為眠,心裡總是不安,想不明白林燕京到底怎麼了。
第二天,第三天。
江心月每天都打十幾遍電話,卻沒有一個能打通。
江心月徹底慌了,就在她決定報警時,忽然快遞員敲響了她公司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