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當天,兩個竹馬一個讓我挑選婚戒款式,另一個帶我試婚紗,訂酒店。
我以為他們終於要向我求婚了。
直到晚上才知道,原來我只是個測試品,這一切都是為了討好回國的白月光。
只因何妍一句想看脫衣舞,他們立刻想到舞蹈專業的我。
看著她帶來的那些國外肌肉男露出的下流目光,我果斷拒絕。
他們卻灌我喝下下了藥的酒,只為了讓我乖乖聽話:
“妍妍好不容易才回來,你跳個舞怎麼了?”
“脫個衣服而已,又不會少塊肉,只要你把妍妍哄高興了,我們就幫你解藥。”
我沒有辦法,只好忍著屈辱跳舞。
事後,他們卻丟下渾身無力的我,陪何妍去海邊看日出。
肌肉男們像餓狼般流著口水撲向我,還興奮地錄像,我被凌辱致死。
再睜開眼,我依然喝下了那杯酒。
喉嚨間酒精辛辣的刺激提醒我,我重生了。
不到一分鐘,燥熱的感覺就從身體深處傳來。
一隻微涼潮溼的手用力扼住我的下巴,竹馬程修遠仍舊是那副溫柔的化學博士模樣。
“小萱,今天是妍妍的接風宴,她只不過想看你跳個舞而已,你乖乖的,我就給你解藥,好不好?”
即便前世已經經歷過一次,我仍舊不敢相信。
從小跟我一同長大的鄰家哥哥,那麼溫柔的人,居然為了討好白月光,不但在我的酒裡下了親自研製的藥,還掰開我的嘴強行灌了下去。
就因為何妍一句:
“喝酒好無聊哦,不如我們看沈萱姐姐跳脫衣舞助興吧。”
我擦掉嘴邊的酒漬,不甘心地問:
“何妍在國外學的也是舞蹈專業,她想看脫衣舞,為什麼不自己跳?”
另一個竹馬聶懷洲不耐煩地朝我腳下砸了個酒瓶,碎片割破了我的腳踝。
“沈萱你有病吧?妍妍單純得跟朵茉莉花似的,她怎麼能跳?趕緊脫,別掃了妍妍的興致。”
何妍眨著無辜的眼睛:
“對呀,我學的可是芭蕾,哪有沈萱姐姐會的花樣多呢?聽修遠和懷洲說,姐姐開了個舞蹈工作室,會的舞種可多了。”
她特意加重了‘花樣’兩個字,一旁的國外肌肉男們不知道聽懂了什麼,發出猥瑣的笑聲。
見我遲遲不動,何妍有些委屈地看向程修遠:
“修遠,我特意帶了國外的朋友們來看萱姐姐跳舞,她要是不跳,我該多丟臉啊。”
“也是,你們三個才是青梅竹馬,我算什麼啊?人家萱姐姐就算家裡破產,也是落魄千金,我終究融不進你們的圈子,這個接風宴我不辦了。”
程修遠頓時心疼不已,將人攬進懷裡安慰。
聶懷洲見了,不甘心地咬牙,上來就扒我的衣服:
“沈萱你怎麼回事?咱們三個光屁股一起長大的,你渾身上下我和修遠哪兒沒見過?耍什麼大小姐的脾氣?”
“還以為自己是千金小姐呢,妍妍就這麼一點心願你都不滿足,誠心惹她不開心是不是?趕緊給我跳!”
聶懷洲從小就脾氣暴躁,喜歡跟人動手打架,長大後特意學了跆拳道,是跆拳道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