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屋子裡充滿了血腥味和排洩物的味道,還隱隱能嗅到一點海水的腥味。
我正在查看周遭的環境,突然傳來一聲:“老大,她醒了。”
我循聲看過去,是那個戴戒指的蒙面男。
只不過這次他身邊是幾個衣著嫵媚的中年女人,沒有打手。
他擺擺手,一行人朝我走過來。
一個妝容妖豔的紅髮女人踩著高跟鞋到我跟前蹲下,濃烈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小姑娘新來的,跟我們學幾天吧。”
我踉蹌著後退,卻發現雙腿異常的綿軟,根本站不穩,最後癱軟在地。
想都不用想她們要我學的是什麼東西,我語氣急促:
“我說了,我真的是鄒良晨女朋友!”
他要真是他們口中的鄒老闆,那我興許還有救。
為首的女人咯咯的笑,顯然不信:“呦,還知道鄒老闆呢?”
她塗著鮮紅指甲油的手在我臉頰上拍了拍,對身邊其他女人說道:“這姿色很上乘,等會兒換衣服的時候注意著點,可別弄花了臉。”
話畢她下巴一揚,幾個女人就過來扒我的衣服。
我寧死不從,死死護住身上的衣物。
見我如此難纏,紅髮女人不耐煩的‘嘖’了一聲。
立刻有人拿著幾根細針上前,抓著我的手,狠狠將針尖戳進我的指甲縫裡。
都說十指連心,我禁不住尖叫出聲,冷汗浸溼了後背的衣衫。
幾個女人抓住機會,趁我疼痛脫力,鉗制住我的雙手雙腿,將我扒了個乾淨。
她們拿過來要給我換的衣服,和幾塊碎布條沒什麼區別。
我不從,紅髮女人給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
“給她再上點手段。”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捱過來的,十根手指上傳來的尖銳疼痛讓我恨不得立刻死掉。
偏偏這種疼是越疼越清醒,我連昏死過去都做不到。
最後我還是被強制性穿上了那並不能蔽體的衣服。
紅髮女人看著我半死不活的模樣,滿意的笑了:
“乖乖聽話省得受罪,你這樣烈性的我見多了,最後還不是一樣。”
我死死咬緊牙關:“我要見鄒良晨!”
紅髮女人嘖嘖道:“還一直提鄒老闆呢,真是不死心。
他那樣的大人物,哪有閒工夫管這檔子事兒?”
她一臉可惜的樣子,叫來幾個打手:“看她烈得,你們來吧,大不了我這給她養幾天再送上去好了。
注意分寸,別動歪心思,大老闆們要乾淨的貨。”
幾個打手應了一聲,饒有興味的朝我靠攏過來:
“看來骨頭很硬啊,到了這裡,就沒有能硬到最後的。”
一個人揪住我的頭髮,將我摁在了骯髒的地面。
隨即我後背遭到重擊,這一棍讓我當場嘔出一口血來,天旋地轉。
耳邊是無盡的轟鳴聲,我幾乎要昏死過去。
突然,我聽見不遠處傳來慌張的聲音:“鄒老闆,您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我極力保持著清醒,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奮力朝著聲音來源爬去。
有人抓住了我的腳踝。
那個紅髮女人低聲叫道:“快收拾一下,鄒老闆來了,他不喜歡看到這些!動作麻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