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哄白月光開心,老公把我丟進海外煉獄反省。
五年來,我受盡折辱,淪為最下等的獄奴。
我的衣服被撕開任人取樂,我的身體被明碼標價,無數把尖刀在我臉上肆意比量。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後,沈淮之終於想起了我。
他派人接我出獄,高高在上的施捨
「割個腎給念念,可以放過你。
」
如他所願,我捐了腎,最後一次替他討好白月光。
可某天酒醉,他想見我,卻怎麼也找不到。
上窮碧落下黃泉,兩處茫茫皆不見。
我被送出監獄的時候,是在深冬。
寒風刺骨,鵝毛大雪。
我拉緊不能蔽體的單薄衣衫,還是被吹得嘴唇慘白,腳趾蜷縮著,想從身上汲取一點溫暖。
「陸安寧,別裝可憐了,你覺得我會同情你?」
我有些怔怔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風姿卓然,俊美無儔,卻偏偏滿臉嗤笑,好像下一步就要把我當成垃圾丟下。
他是現在炙手可熱的沈家家主,是親手把我送進監獄的仇人,也是我愛了十年的青梅竹馬。
「沒有,我沒有想裝可憐,我」
我囁嚅著開口,想辯解我真的好冷,喉嚨卻疼的說不出話。
沈淮之看著我我的狼狽樣,臉色難看的幾乎要滴出水「本來覺得你學乖了,沒想到還在這學會了犟嘴!」
「陸安寧,本來我這輩子都不會見你,可惜,你命好,和念念的腎臟配型成功了。
」
「能用一個腎幫助念念,其實,也算你的福氣!」
是我的福分嗎?我不太明白,什麼時候割腎居然成了福分?
雖然不懂,但我仍強撐著睜大眼睛,看著這個愛了十年的男人。
我活不了太久了,記憶也在漸漸衰退,我好怕,輪迴路上,我連最愛的人都不記得。
可我的眼神似乎莫名激怒了他,男人一把把我粗暴的扯過去,自顧自的拴在車上「監獄教不乖你,我來教你!」
「淮之,咳,是寧寧又故意氣你了嗎?」
車門打開,是紀念,嬌弱的少女裹著雪白的皮草,說話間似有微咳。
卻偏偏一句話給我貼上“故意氣”的標籤,正在含笑獻計「淮之,我們來之前,不是說好怎麼教育寧寧了嗎?」
「我現在心口好疼,就不打擾你了。
」
不要!
我嚇得肝膽欲裂。
五年前,也是紀念的幾句輕描淡寫,陸淮之直接把我丟進在海外的煉獄。
整整五年,我過著畜生不如的日子。
我被隨意折辱,最低等的獄卒也可以打我踹我,最骯髒的男人也可以肆意欺辱我,還有無數的人,把我最不堪的畫面拍下,爭相打賭我多久會死!
我現在真的怕了,我再也不敢和紀念爭了,她的一句話,就會讓我萬劫不復!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會聽話的!求求你」
我崩潰的大哭,跪在地上拉著沈淮之的衣襟拼命哭喊,求你們讓我活下去!
沈淮之頭都沒抬,睫毛微顫了一下「念念放心,我答應你的事,什麼時候後悔過。
」
「更何況,像陸安寧這種骯髒的女人,就應該被雪好好刷一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