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豪門流落在外的真千金,父母好不容易才找到我。
假千金怕我奪了父母對她的寵愛,騙我去體驗原生態度假酒店。
她哄著我上了一輛黑車,自己卻不知道去哪兒了。
車子在山路上九轉十八彎,顛得我吐了五次。
眼見進了一座大山,我的手機沒了信號。
我心生疑惑,原本態度很好的私家團導遊露出了真面目,兇狠地說要把我賣去山溝溝裡。
看著越來越熟悉的山路,這不是我養父母的家嗎?
親生父母費了十八年才找到我,沒想到我才剛離開又被賣回來了!
“這次可是個稀罕貨,城裡的千金大小姐,還是留洋回來的!”
人販子舒姐一腳把我踹在地上,土地的石子蹭的我手掌生疼。
一雙粗糙油膩的手鉗住我的下巴,像看牲口一樣端詳我。
對上我眼睛的正是村口的老鰥夫。
我慌忙開口求助:“張叔我是秀珠。”
張叔是我們村最窮的人家,我的養父是村長,平日裡沒少給他送糧油麵。
雖然我是領養來的,但養父母一貫嬌寵我,將我養在城裡。
我在村裡日頭少,其實我心裡也打鼓,張叔是不是認得我。
張叔眼中露出一絲疑惑,對舒姐道:“這丫頭臉黑成這副樣子,也值2000?”
舒姐賠笑道:“瞧你說的,不過是髒了臉,這都好說。”
說著,啐了口唾沫到我臉上,用粗糙的袖子一頓亂抹,我的臉被擦的火辣辣的疼。
張叔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端著架子問:“這丫頭叫什麼名?”
“楚映雪。”
舒姐從包裡翻出我的身份證遞到張叔面前,“你放心,這丫頭從端城來的,飛機也得飛3小時,家裡人絕對找不過來。”
我心下一沉,登時明白過來。
張叔沒認出我的樣貌,卻對秀珠這個名字有印象,因而才有此一問。
然而,我被親生父母認回後第一時間認祖歸宗,改回了本名。
看著張叔兩百斤的大肚子,禿頂油膩的腦袋,我直犯惡心,不想就此認命。
當即我扯開嗓門大喊:“救命——”
他一腳踹到我肚子上。
我疼得眼冒金星,軟了身子,躺在地上半天動彈不得。
舒姐還不解氣,一連扇了我十幾個耳光子,我口中一陣血腥,鮮血溢出我的嘴角。
我幾乎沒有說話的力氣,卻氣不過,咬牙切齒,擠出一句:“我爹是村長,不會放過你們的”
舒姐不屑地白我一眼:“事到如今,還嘴硬!”
她用黑膠帶封上我的嘴。
張叔冷哼一聲:“滿口謊言!村長只有一個女兒,嬌養在兩百里外的省城裡。”
“還沒過門,就不聽話,我現在教教你什麼是規矩。”
他像抓小雞一樣拎起我的肩膀,猛地一個過肩摔。
我的胸口胃肺部渾身都被震碎了一般,肋骨都要摔斷了,整個人都在顫慄,如同一口氣喘不上來。
我死死瞪著他們,不爭氣的眼淚遏制不住地從眼中流出。
張叔拽住我的一隻腿,把我往柴房拖。
“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張家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