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好的發小得知來龍去脈也,覺得徐媛媛的義氣和真情難得可貴,好奇這個人。
一來二去的接觸中,他們倆談起了戀愛,我也大力支持。
剛才我和發小微信中就是在聊,他覺得該和徐媛媛談婚論嫁了。
說起來,徐媛媛這兩萬塊錢,不夠我一個包的。
可我知道,絕對是徐媛媛打三份工,畢業半年來所有的存款。
她一向對我掏心掏肺,突然轉變,肯定有事。
而且她和寧思冬都快談婚論嫁了,難道就一點感情都不講了?
想到這,我不免擔心起來。
莫非她家裡出什麼事了,不想給我們造成負擔?
我二話不說,動身去找她。
我們家從爺爺輩就在滬海打拼,父母又到海外經商,積累了許多財富。
但從前和親戚們斷了聯繫,沒人知道我家有錢。
我也不想搞特殊,一直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寧思冬雖然和我門當戶,但也只想安心當個小畫家,同樣低調。
海大沒人知道,我滬圈豪門家族大小姐的身份。
怕徐媛媛和我相處有壓力,我就沒告訴她自己的背景。
但現在,我想讓她明白,她不用怕。
我發小是衝著和她結婚去的,我們兩家人脈和資產都數不勝數,只是沒展示過。
就算需要普通人家十個百個傾家蕩產,我都幫得了她。
通過手下徹查,我很快得到了她在酒吧給人跳豔舞的視頻。
我焦急地趕了過去,一進去,見到酒吧裡有不懷好意的黃毛搭訕女孩,心裡不免更擔心起了徐媛媛。
和酒吧主管打過招呼,我確定她在包房中。
等我找過去,門並沒有關。
看清裡面的情況,我心裡咯噔一下。
徐媛媛濃妝豔抹,穿著粉色的情趣兔女郎衣服,頭上還戴著兔耳朵髮卡。
這幅裝扮,簡直讓人難以直視。
對於一個女孩來說,更是無異為羞辱。
以我對她的瞭解,她絕對不是這種放蕩的女孩。
更過分的是,旁邊還有幾個男人,淫笑著對她錄像,說著調戲的話。
她在一個足有四五十歲,又胖又醜的大叔面前扭腰晃臀,跳著豔舞。
“徐媛媛,別給臉不要臉,趙老闆讓你跳脫衣舞呢,聽到沒?”
大叔也滿臉不悅,抬手扇了徐媛媛一個巴掌。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耳光,徐媛媛的右臉,頓時浮現出五個手指印。
“婊子,裝什麼貞潔烈女,大爺們可是花了錢的,趕緊給我跳!”
徐媛媛頭髮凌亂,嘴角也滲出血跡。
但不敢有絲毫不滿,低頭祈求著:“趙老闆,我按照你要求,陪酒扭屁股了,可脫衣舞真的不行。”
大叔聞言,哼了一聲,又甩了她一耳光
她倒在沙袋上,從口袋裡摔出一塊女士手錶。
徐媛媛捂著臉,紅著眼眶要去撿手錶,但被一把推開。
手錶也被旁邊的一個陪酒女,給搶走了。
陪酒女揣起手錶,撇了撇嘴:“你這賤人,怎麼有這麼好看的手錶,怕不是在哪個老闆那偷的吧?”
徐媛媛急忙衝過去,哀求起來:“雪兒姐姐,這是我自己的,求你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