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錶正是前兩天,我送她的節日禮物。
怕太貴了她有負擔,是我找名錶公司,特意定製的一對手錶。
我們一人一塊,作為我們姐妹感情的象徵。
無論是材質還是做工,都是百萬級別。
陪酒女都是經常和有錢人打交道,當然能看出這是好東西。
她嬌滴滴摟著大叔胳膊:“趙老闆,這個不要臉的還不懂規矩,敢偷客人東西,最重要的是不給您面子,可不能放過她,我們主管也會感謝您的。”
可以看出,大叔對徐媛媛圖謀不軌。
想要更加露骨的羞辱,可徐媛媛不同意。
仗著有錢有勢,這些人逼迫著讓她服從,踐踏她的尊嚴。
徐媛媛狼狽不堪,渾身淤青,瑟瑟發抖。
她哭著跪了下來:“趙老闆,我同意跳脫衣舞,您讓她把手錶還我吧,這是很重要的人送我的,求求你們了。”
在徐媛媛跪著的時候,雪兒還拽著她的頭髮,摁她的腦袋往地上磕。
雪兒撇著嘴,一臉不屑:“都是來陪酒的,你裝什麼呢,還不是個賤貨!”
我腦袋嗡地一下,實在看不下去了,攥緊雙拳朝著他們衝了過去。
我把徐媛媛拽到身後:“都給我滾開!”
我咬著牙,憤怒地指著眾人。
屋子裡本來嬉笑的十來個人,都冷下臉來,不滿地看向我。
徐媛媛拽了拽我的一副,面露驚慌。
她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後,往外推了我一把:“包房裡都是大佬,你這貨色也想勾搭有錢人?快滾出去,這不是你能來的地方!”
她的態度讓我傻眼了,我難以置信她會對我說出這種話。
“媛媛,我都看到了,是她們威脅你,別怕,有我在,誰也不能把你怎樣!”
聽我這麼說,眾人虎視眈眈地圍了上來。
徐媛媛繼續轟我走:“你別多管閒事,咱們倆已經斷絕關係了,你看不得我好是吧?告訴你,咱倆沒關係了,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被她推向門外,我看到她眼中的惶恐,能感覺到她是在擔心我。
我就知道,我們兩個過命之交,她要和我恩斷義絕,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
我堅定地走了回來,這裡是我姐的產業。
只要我一個電話,這群欺辱她的王八蛋,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我要給她報仇!
可沒等我表明身份,大叔眯起眼睛,猥瑣的打量著我:“媛媛,你表姐長得也不賴啊,讓她留下陪我們好好玩玩。”
身後,包房門砰地被人關上了。
徐媛媛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她的手冰涼,我能感覺到她懼怕地哆嗦著。
“趙老闆,她有髒病,就是個不要臉的髒東西,為了您的健康著想,還是我和你玩,這次我肯定配合!”
趙老闆聞言,嫌棄地瞥了我一眼。
隨後把一包白色粉末,倒在了桌子上的酒杯之中。
翹著二郎腿坐到沙發上:“那就要看你表現了。”
徐媛媛一咬牙,走過去端起酒杯就要喝。
不用想,那粉末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趕緊攔她,她卻一把甩開了我的手:“你也要和趙老闆表現?就你也配,別想和我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