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出任務時,幾個男人輪番折辱了媽媽,還把魔爪伸向我
媽媽為了保護我,被他們打得全身多處骨折,進了ICU。
我帶證據在當地報警和起訴。
可警方說證據不足,法院說程序不符。
惡人們再次找來,當著我的面銷燬證據:
“在這三不管地帶,咱哥幾個隻手遮天!你當是國內呢?”
“別白費功夫瞎折騰了,你乖乖過來把爺哄高興,爺倒是可以考慮放你們母女回國。”
沒有人敢幫我,親戚都避得遠遠的。
求告無門時,軍區送回了爸爸的骨灰,還有“個人一等功”的勳章。
下肢癱瘓的媽媽瘋了。
我接過骨灰盒,一滴淚沒掉:
“叔叔們,這枚功勳章可以換公道嗎?”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我會從此繼承爸爸的遺志和使命。
媽媽的小飯館開在邊境交界,嚴格說起來應該不屬於境內。
她說那裡離爸爸近,爸爸有空隨時可以回家,或者哪天路過也能看見她。
不過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到爸爸了。
他來消息說,我上次過來告訴媽媽,我被心儀的大學錄取那天,他看見了。
所以我大學一放假就趕過去,想讓他看看我一切都好。
可下火車剛走到家裡的小飯館附近,媽媽突然打來電話:
“別來,唔”
她只喊出一句,電話就在拍打聲和男人的笑聲中被掛斷。
聲音不對勁,而且晚上十二點多,又不是飯館營業時間,怎麼會有男人?
我來不及多想,拔腿衝向小飯館。
門虛掩著,裡面男人的笑聲還在繼續:
“沒想到一個小破飯館,還藏著你這種風韻猶存的貨色啊,你女兒的滋味應該更好吧?”
“她不來怎麼行?哥幾個還沒玩夠呢,哈哈哈”
我頓住腳步,想調頭找人幫忙。
門裡卻伸出一隻大手,把我拉進去。
“救”
我張口想呼救,也被一巴掌打斷。
天眩地轉後,有人捂住我的嘴,把我按在地上,搶走了我的手機。
之前說話的聲音抱怨道:
“輕點,小姑娘細皮嫩肉,別把臉打壞了。
先綁起來,讓她學習觀摩一下。”
掙扎中,我看見了媽媽。
她跪在地上,滿是青紫的臉上滾落兩滴淚,不停磕頭。
向欺負她男人乞求:
“我什麼都聽你們的,讓我女兒走,讓她走,求你們!”
六個惡魔像是聽見什麼笑話,全都笑了起來。
為首的男人猛地臉色一變,甩了媽媽巴掌:
“聽話?那多沒意思,你剛才的樣子才討人喜歡。”
他們把我和媽媽的嘴堵了。
媽媽漸漸無力反抗,變得面如死灰。
我被捆著粽子丟在角落裡,有人捏著我的臉,逼迫我看著他們
儘管我死死地閉上眼睛,各種各樣的聲音不停灌入耳中,卻沒有聽見媽媽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魔爪伸向了我。
“啪”酒瓶碎裂的聲音響起。
媽媽不斷揮著砸碎的酒瓶,瘋狂大吼:
“不要碰我女兒!”
可下一秒,她又被人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