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試一試,是一個歌手對好作品的憐愛。
越九年把譜子給我。
“霜葉紅於二月花,白雲深處有人家。”
一句拼接的唐詩。
雖然嗓子受損,但只是無法支撐氣息唱完全首,一句不成問題。
我對著話筒,在伴奏起時開嗓。
“怎麼樣?”
越九年聽了半響。
“溫琰姐,你太厲害了,這就是我要的感覺!”
“現在我就聯繫製作人。”
“慢著,我有一個條件。”
“別屬我的名字。”
越九年答應了。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我剛刷開房間,盧子言就奪門衝進來。
“溫琰,你和那個男的走了一晚上,我們扯平了,重新開始好不好?”
盧子言眼睛猩紅,像一隻禽獸。
“只要你願意,我們明天就領證,然後公開,讓全天下都知道我盧子言只有你一個愛人。”
“然後,我們出國,我去國外發展,你不想見的人我們再也不見了,行嗎?”
“溫琰,我愛你,愛到骨子裡。”
聽他說了這麼久,該我表態了吧。
“盧子言,我讓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可以!”他說的鏗鏘有力。
“好。”
“我要你推了今年的晚會,不再和亞亞同臺。”
盧子言安靜了。
片刻後,他聲音弱了一倍。
“除了這個。”
早就猜到了。
我打開門,要他出去。
“溫琰,你離開我能做什麼?你嗓子都壞了,還真以為自己有價值嗎!”
我差點忘了,我的嗓子是拜他所賜,這筆帳我會算的。
“你不走,我走。”
我拿起包準備離開,沒想到盧子言一把將我甩在床上。
“你是我的,你走不了。”
盧子言撫摸著我的耳朵。
“溫琰,平時你總說創作需要禁慾,如今你連工作都沒了,讓我們好好縱慾一把,好嗎?”
盧子言把頭埋在我的脖頸裡,一隻手把我的手腕扣在頭頂,一隻手放在我的胸口。
“盧子言!”
“你敢動我,我保證明天就讓你上熱搜。”
他停住動作,沒有比名氣更讓他在乎的東西了。
盧子言撒氣一般將一旁到枕頭摔在地上,他拎起地上的衣物狼狽離開。
片刻,我的手機收到一條消息。
盧子言發來一張圖片,是我和越九年在KTV的背影。
我明白,他是在威脅我。
果然,這對狗男女還在一起。
盧子言說:溫琰,我勸你認清事實,你的嗓子唱不了歌,這輩子沒有比跟我在一起更好的選擇了。
這是一個出軌男該有的態度嗎?
我轉手把這條聊天記錄發到了微博上。
不一會博文就被頂上熱搜。
#盧子言溫琰#
#盧子言愛妻人設#
#盧子言聊天記錄#
#盧子言塌房#
#難聽#
發酵一天後,盧子言的水軍開始造勢。
他們說我因為接不到工作,故意偽造聊天記錄吸人眼球,實際是想帶貨。
對此我並不多做解釋,還推了一堆採訪。
盧子言事業低谷的時候,越九年發了新歌。
《樂行》很快就火了,越九年成了樂壇的潛力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