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馬陸盛安地下戀三年。
我一直期待著他求婚的那天。
可我等了三年,等來的卻是他的一張空頭支票,他說:“嬌嬌回來了,我不能讓她知道你的存在,只要你願意出國,這張支票你隨便填。”
我這才知道,原來我一直是他白月光宋嬌的替身。
我傷心欲絕,沒有接受他的金錢打發,轉身離去。
第二天睜眼,卻發現我被送到了陌生的國家。
三年後,他和白月光的生活過得遍地雞毛時想起了我,讓人把我接了回去。
卻在看到我無名指上戴著的婚戒後,瘋了似的哭紅眼。
—
我被陸盛安的人帶回來後,他們直接把我送來了市裡最有名的酒吧。
我站在門口,想著等會兒該用什麼語氣跟他打招呼。
不等我想好,包間裡就傳來了陸盛安和他兄弟的對話。
“盛哥,趁著母老虎今天有事不能查崗,你和蘇輕染好好聊聊,畢竟三年沒見了,她肯定有很多話跟你說。”
“哎,你這話說的很有道理,要不我去幫你倆開個房?讓你們好好暢談一晚。”
陸盛安對於他們的打趣,輕嗯了一聲,提醒道:“宋嬌最近查我的行程比較緊,你辦事的時候給我注意點,別再露了馬腳。”
“你放心,上次被她查到你車裡有女人的頭髮是我的錯,這次我一定給你安排好!”
聽到包間裡傳來的調笑聲,我心裡莫名有種壓抑的沉重感,讓我快要呼吸不過來。
不禁讓我想起三年前我和陸盛安還在一起的時候。
我和他地下戀三年,身邊卻沒有一個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他們總把我當做陸盛安的跟屁蟲妹妹。
好幾次我都差點把這件事告訴他們,卻總是被陸承安打斷。
但現在聽他們這些話的意思,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和陸盛安之前的關係。
如果是以前,我會覺得很高興。
但現在我只覺得無比噁心。
我眼底閃過厭惡,轉身就想離開。
不料這時有人開門走了出來。
陸盛安看到我,眼底閃過些許錯愕。
又很快掩去,換上一如當初的慵懶笑容,“怎麼來了不進去?”
他說著,目光緊緊跟隨著我。
仔細看,還能看出他眼底透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懷念。
他不加掩飾的打量讓我的心猛然一怔。
我下意識摸了摸耳朵,淡聲道:“剛準備敲門,你就來了。”
陸盛安沒有察覺到我的情緒變化,抬手就想像之前那樣撫摸我的頭髮。
我神經倏然緊繃,下意識後退了一步,避開了他的接觸。
他注意到我的抗拒,眼裡閃過詫異,“蘇輕染,你怎麼了?”
換作以前,我一看到他就會興高采烈撲過去,恨不得粘在他身上永遠不分開。
現在,卻和他始終保持著安全距離。
我看向他,熟悉又陌生的俊臉讓我腦海裡突然閃過我去國外第一天發生的事情。
那天,我迷迷糊糊醒來,睜眼就看到兩個高大的黑人蹲著打量我,嘴裡還在唸叨著我聽不懂的話。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陌生的語言,讓我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