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青莞爾一笑,“我要他負責。”
“咱們都是明白人我直說,我朋友受邀參加過你和傅總的婚禮。
當時所有人都說,傅總是一等一的好男人。”
“後來又聽說,他寵妻無度,為了你什麼都能不在乎。”
“這樣的人,不應該被你圈住。”
元藝掐著掌心,“可他婚內出軌,已經不是什麼好男人了。”
“是你拴不住人,我才能得手。”
秦晚青格外自信,她抓起元藝的手,摸索著她手上的戒指:“傅太太,這個太低調。
如果我要帶戒指,低於三克拉的,不要。”
這是電梯發出響聲,有人上來,傅予時的聲音逐漸清晰:
“晚青,你處理好家事不用回公司,我給你批假。”
秦晚青衝元藝眨了眨眼,收起了得意的氣勢,拽著元藝的手,往自己臉上甩。
時間正好,電梯門恰巧打開。
傅予時出門就看見,元藝扇了秦晚青一耳光,後者像風中落葉似的摔倒了,頭還磕在牆上,發出重重一聲響。
“晚青!”傅予時喊著,丟下手上的東西,衝過來。
他抱住摔在地上的秦晚青,抬頭惡狠狠瞪向元藝,“你幹什麼!”
那目光中的仇視,元藝從未見過。
即便心疼的已經麻木,可還是能感覺到錘痛。
“傅總。”
秦晚青聲音虛弱,“你別怪姐姐,是我不好欺騙你。”
“什麼欺騙?”傅予時聲音尖了。
“我騙你說家裡有事,其實是剛才看姐姐臉色發白,想起你和我說,她最近身體不舒服。”
“我想著姐姐可能有些難言之隱不好和你這個大男人說,才貿然來問問,看能不能幫上忙。”
“姐姐可能誤會我,覺得我是詛咒她”
秦晚青話沒說完,眉一皺眼一閉,歪在傅予時懷裡。
任由傅予時怎麼叫,都再沒動靜。
“別人是來關心你的,你卻打人!愣什麼!快叫救護車!”傅予時吼著,手卻剋制的溫柔的為秦晚青撩開覆面的亂髮。
元藝盯著傅予時微紅的眼尾和不加掩飾的焦急,心裡冰涼一片。
傅予時見元藝沒動作,咬牙切齒搶過元藝手裡的手機:
“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人,簡直是一個不可理喻的怨婦”
元藝也搶,她正在錄音,不能被傅予時看見。
可傅予時力氣極大,他甚至騰出腳踹在元藝腿上。
最終搶過去,只看了一眼,又抬頭,“移民中介?什麼移民中介?”
剛才和秦晚青對峙時,移民中介打來電話,元藝沒顧得上接。
元藝正想用騷擾電話搪塞過去,卻聽秦晚青一聲嚶嚀,眉頭緊皺。
傅予時臉色黑沉,他惡狠狠的瞪向元藝,咬牙切齒責備:
“你爸媽究竟怎麼教你的,竟把你養的這麼惡毒,甚至對無辜者下狠手!”
元藝憤怒,自己的丈夫不止羞辱自己,甚至連父母都扯進來
她堅定的說道:
“傅予時,我沒有打她”
“我親眼所見,你還想騙我!”傅予時眸光狠厲,用看向仇敵的目光看著元藝,
“晚青要是有什麼事,咱倆就離婚!”
傅予時緊張的抱著秦晚青離開,元藝看著電梯門關上。
隨著砰的一聲響,元藝對傅予時最後一點期望都消失了,連恨都被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