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過了一天,第二天傅予時還說不去上班,要留在家裡。
還總在元藝面前晃,“老婆,有什麼吩咐儘管和我說,我保證完成任務。”
“老婆,既然我不能代替你痛苦,就為你做好一切後勤工作。”
元藝正想趕人,門鈴卻響了。
開門就瞧見個笑顏如花的姑娘,她高高扎著頭髮,膚白如雪杏眸含光。
她說,“您是傅總太太吧。
你好我叫秦晚青,是傅總新聘的秘書。”
“昨天傅總沒上班,有些緊急文件需要他簽署。”
聽到聲音的傅予時,立刻從廚房裡衝出來,他穿著圍裙,舉著湯勺,無不震驚的質問,“你怎麼來了?”
元藝側身,想把人讓進屋。
可秦晚青沒動,只是痴痴看著傅予時,傅予時也神色複雜的回望著,不一會眸光化成了水。
這眼神元藝很熟悉,她曾經也看見過很多次,現在只是轉移到別人身上。
元藝輕聲邀請,“進來說。”
傅予時立刻帶著秦晚青上了樓上書房。
抬步上樓梯時,傅予時還回頭和元藝解釋,“我安排下工作,再開個會。”
元藝點頭,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書房中。
因業務關係,書房有很好的隔音設備,除了身在其中的人,沒人能聽到裡面發生著什麼,像個與世隔絕的小世界。
儘管如此,元藝也覺得,自己在這房間裡,有些多餘,她決定出門。
可剛要換衣服,秦晚青的聲音從樓上傳下來,“姐姐,能幫我們送杯茶麼?傅總渴了。”
元藝猶豫片刻,還是應下,“好。”
“老婆你別動,我自己下”話沒說完,傅予時的聲音被悶住了。
元藝泡好茶,端上樓,敲門。
門是被秦晚青打開的,不出所料,她衣冠不整,房間裡還有些說不清的氣味。
秦晚青的長髮已經放下,可她接茶杯前,特意撩了下頭髮。
方才的吻痕下面,多了些細細密密的紅印。
“多謝姐姐,辛苦姐姐。”
元藝沒理她,而是看向書房裡,傅予時背對著門口,頭埋的很深。
她忍著內心的不適,說了句你們忙,便落荒而逃。
又過了一會,兩人從樓上下來。
“老婆對不起,公司有急事,我必須親自去一趟。”
傅予時換好衣服,交代一聲,兩人一同離開。
元藝行屍走肉一樣,把家裡所有窗戶打開,驅散屋裡若有似無得腥臊氣味。
好一陣後,元藝開始尋找離婚律師。
剛篩選出看著精明的一位,只說了些簡單訴求,家門又被敲響。
門外站著的還是秦晚青。
“姐姐,你不會這麼糊塗,不知道我是誰吧?那些微信是我發的,你總不回覆,我覺得還是當面說清楚更好。”
元藝按下錄音鍵,靜靜聽她說。
“坦白講,道德上我犯了錯,但愛情這種事,錯不錯的不重要。
你覺得呢?”
“你放心,我說了借用一個月,已過三天,我都記著。”
秦晚青摸著頸上紅暈,看向元藝的目光灼熱,等待著反饋。
元藝默默點頭,沒說什麼。
秦晚青蹙眉,向前逼近,“姐姐,你倒是說話呀。”
“聽傅總說你以前也是職場鐵娘子,處事雷厲風行,怎麼現在變成啞巴了?”
“為了傅總,你倒是很能忍啊。”
元藝退了一步抬起頭:“我有些好奇。”
“你已經得到了傅予時,他的心他的身體你都得到了,還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