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幾天,凌霄都沒來過,緩緩覺得這樣也好,處理完手上的工作,也差不多到他訂婚的日子,她會選擇同一天離開,回去便和沈端領證,先凌霄一步結婚,是緩緩對自己浪費五年青春唯一的交代。
第八天,凌霄來了,不知是在謝薇那裡受了什麼刺激。
他進來不由分說將緩緩強行摁在床~上,狠狠地欺負,直至筋疲力盡。
他趴在緩緩身上,給謝薇打電話:“寶貝你在哪?”
話筒裡傳來謝薇撒嬌的腔調:“我以為你生氣了。”
凌霄看著緩緩紅透的耳垂,對謝薇哄道:“怎會對你生氣?你在哪?我去接你。”
凌霄抽身離開全程沒有對緩緩說過一句話。
緩緩下肢無力,眼淚無聲地流進鬢角,她反而笑起來:五年了,她以為凌霄對她是有愛的,可笑,自己原來只是他洩~欲的工具而已。
然,次日凌霄便像沒事人一樣找緩緩逛街買衣服。
心說平時他只是給她錢,這次還親自陪她逛,她總不該再有怨言了吧?
緩緩想著過幾天回海城也不好太寒酸,便挑了兩件裙子。
卻在結賬時擋在凌霄前面,表情生硬地說:“我自己來吧!”
她刷的是自己的工資卡,凌霄一時有些錚呆:看緩緩這個架勢,像是要與自己保持距離,可她除了自己,根本沒誰可以依靠。
這麼想著,凌霄便遂她去了。
稍隔幾日,緩緩見到了謝薇。
那天,凌霄剛到別墅,正催著緩緩穿上兔女郎,緩緩不肯,兩人僵持間聽到有人按門鈴。
看到謝薇,凌霄頓然慌了,支吾著解釋說:“緩緩是我的前女友,現在是秘書,因為一些工作上的事,我來問問。”
別墅裡有凌霄和緩緩的親密合照,浴室有他們的浴巾和牙刷,甚至TT也都擺在明面上,他無從辯駁。
謝薇和凌霄家世相當,訂婚之前肯定也要考驗一下未婚夫的人品。
她在凌霄的手機上偷偷設置了定位,一路跟來。
“既然是前女友,怎麼還住在你的房子裡?”她雙肘環胸,不依不饒的樣子看著凌霄。
緩緩語氣平淡道:“如果謝姐姐不喜歡我住這裡,我可以給你們騰地方,半個月後我就搬走。”
凌霄雖不解緩緩這樣的舉動,可她一個孤兒,除了躲在他的羽翼下還能去哪?她那樣說大概只是“緩兵之計”,內心或許已經接受了她自己見不得光的身份。
總之謝薇沒鬧起來便好,凌霄將緩緩要搬家的事完全拋之腦後。
次日緩緩收到凌霄的通知短信:明天開始不要去公司了,薇薇不喜歡你給我當秘書,工資會按時打到你卡上,你好好伺候我,我不會虧待你。
緩緩朝天翻了個白眼,把手機扔去床上。
這樣也好,更省事了!她開始收拾東西,為即將發生的離開做準備。
緩緩收出一大堆物件,看起來他們之前的關係似乎還不錯,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質的?她也想不起來了。
合照上,他偷吻她的側臉未完工的手套是她準備聖誕節送給他的有段時間凌霄犯了頸椎病,她還專門去跟按摩中心學了手法,筆記本上字字句句寫著動作要領還有她初到公司記錄的工作概要甚至,凌霄的飲食習慣和喜歡的口味她都默默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