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箱倒櫃後,除了凌霄買給她的日用品,只有一雙壓在箱底的舞蹈鞋是緩緩的私有“財產”,曾經她在藝術學院畢業,毅然決然放棄學了十二年的舞蹈專業,跟了凌霄
這幾天,凌霄的社交平臺十分熱鬧,幾乎每天一條朋友圈來炫恩愛。
他給謝薇放了表白煙花他們一起去看海邊的日出去山裡看漫天的繁星還買了對戒,被面刻著他們的名字。
再見面時,緩緩已經收好了東西放在別墅一角。
凌霄完全忘記她上次說要搬家的事,摟住緩緩問:“給你的違約金夠花嗎?”一邊往臥室走,一邊去解自己的領帶,然後是腰帶,外套
他將身上的遮擋一一扔在地上,走到臥室才驀然停住手,低頭問懷裡的人:“怎麼家裡怪怪的?”
“哪有?”緩緩眼神躲閃,往他懷裡蹭了蹭,凌霄低頭含上她的唇
無所謂了,五年都是這樣過的,也不多這一次兩次。
待凌霄疲憊睡去,黃緩緩摸出他的手機,掃了凌霄的睡顏解鎖,在購物平臺下找到謝薇的地址。
第二天緩緩將她和凌霄的回憶全部寄給謝薇。
馬上就要離開了,她不介意給他們添點堵。
當天晚上緩緩就街道凌霄新助理的電話,說他吃花生過敏住院。
緩緩嚇了一跳,真心擔憂起來。
有一次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吃了紅皮花生,導致凌霄突然休克,搶救洗胃後才得知他吃那種花生過敏。
後來緩緩怕自己忘記,還特意在筆記本上畫過重點,那份筆記本如今已經寄給謝薇,難道她都沒有看?
再三考慮要不要去時,助理說謝小姐不在,緩緩便去了。
不巧,緩緩剛進入病房,謝薇就進來了。
謝薇怒目而視黃緩緩,仿若凌霄過敏是她造成的。
“你給我的菜譜上明明寫著凌霄吃紅皮花生會過敏,我給他做了黑皮花生,為什麼他也過敏?你誠心陷害我是不是?”謝薇一副當家主母要懲罰洗腳丫頭的嘴臉。
緩緩冷嘲:“那要感謝你自己捨得在心愛之人身上做實驗啊,我發現他紅皮花生過敏,之後任何花生都沒給他吃過,總怕有過敏的風險。
不像某些人,拿人家的命來驗證一個事實。”
“你這是什麼意思!”眼看謝薇就要撲上來,病床上的凌霄懨懨道:“薇薇別與她生氣,她害我這樣,我不想見到她,讓她走。”
緩緩心臟傳來鈍痛,眼前是謝薇猙獰的臉蛋,和凌霄那顆烏黑的心臟,忽然覺得他們還真的有點相配。
心裡一下就釋然了。
中間有幾天沒有聯繫,直到凌霄出院,緩緩都沒有再去看過。
她忙著和幾個要好的同事道別。
凌霄痊癒後第一件事就是找緩緩算賬。
大概是怕被謝薇發現,他以交接工作為名叫緩緩到辦公室。
緩緩剛進門,凌霄便去將門上鎖。
回身順勢把緩緩摁在牆上,眼含狠戾:“你把那些東西寄給微微,存的是什麼心?嗯?”他掐住黃緩緩的尖下頜,逼她與他對視。
緩緩對上他的眼睛,同樣冒著火:“這不是很明顯嗎?凌總還用問?”
凌霄氣得脖頸青筋直跳,猶如封閉許久的獸,狠狠去撕緩緩身上的衣服:“好啊!現在她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用遮遮掩掩了,你今天就在這裡,好好的讓我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