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被陌生男子毀了清白。
不顧我的哀求解釋,趙賀言在許舒星攛掇下強打掉了我肚子裡4個月的孩子。
甩來一紙休書,要把我浸豬籠。
危急之時蕭朗月如天神般出現,將我救下並娶了我。
成婚三年我一直滿心甜蜜,直到不小心撞到他與許舒星在一起有說有笑。
女子得意地輕笑:[哥你對我真好,那個沈秋就是個蠢貨,現在都不知道當年差點毀她清白的男人是你派過去的人。
]
[那蠢貨現在還對你一片痴情,深情一片呢]
蕭郎月眼神溫柔寵溺,抬手輕輕拍了拍許舒星的肩膀。
[這兩年來沈秋對我死心塌地,一片痴心,我怎麼趕她走她都不會離開我,妹妹你不用再擔心她會破壞你和賀言的感情。
]
許舒星撇嘴。
她很是不滿抱怨。
[只是委屈大哥你了,為了我和賀言能在一起,要你犧牲自己的幸福和沈秋那個沒了清白的女人綁在一起。
]
[要我說當時大哥你就不該站出來,直接讓沈秋浸豬籠死了一了百了。
]
男人眼中盈滿了溫柔。
[只要你過得好哥哥犧牲再多也是值得的,當年若非是我貪玩,你也不會被拐子拐跑,這麼多年也不會受了這麼多苦。
]
頓了下:[總歸是我們對不起她,當時為了你和賀言能在一起,迫不得已只能毀了沈秋的清白。
]
[就當是我對她的一點補償吧,總歸不過是一個夫人的位置我也不在意,讓她後半生這麼安穩到死我也問心無愧了。
]
我渾身遍體發寒。
腦海更是一片空白。
雙手緊緊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如何也抑制不住喉嚨裡發出的哽咽。
我轉頭僵硬地離開了假山後面。
回到畫舫上早已經淚流滿面,心口一抽一抽地疼。
真相竟然是這樣,那給我帶來一生陰影災難的事情,竟然是蕭郎月一手策劃的。
他不是我的救贖,而是災難的源頭。
那日我也沒看錯,那在書房一閃而過的身影的確是那差點毀了我的清白的男人。
蕭郎月當時明明哄著我說已經將這個人送去了大牢,已經被砍了腦袋。
可這人非但沒死還穿著他貼身暗衛的服飾。
回府的路上蕭朗月心情明顯十分的好。
他摟著我聲音溫柔:[阿秋,我找到小妹的線索了,這些年她受了太多的苦,都是我對不住她。
]
成婚這兩年來他一直惋惜自己走丟的妹妹,言語中都是珍惜愧疚。
我每次都分外憐惜。
也為自己那個素未謀面的小姑子默默祈福,盼著她在某個角落也過得好好的。
我被他們兄妹耍得團團轉。
一個不知廉恥,覬覦我的夫君,一個助紂為虐,虛偽噁心!
我勉強笑了笑:[是嗎?那太好了,將小妹接回來吧。
]
男人沒有察覺到我的異樣,他一笑低頭在我臉頰落下一吻。
[小妹如今已經成婚了,還給我添了兩個可愛的外甥,現在一時間不好打擾她,總得讓她適應一下。
]
[阿秋我真的好高興,等和小妹相認了,咱們一家人也就團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