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偷偷去府外抓了安胎藥服用。
我腹痛難忍,下面還見了紅。
我身邊丫鬟會一些簡單的醫術,我必須臥床休息,絕對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對外宣稱我病了不見客。
蕭郎月卻以為我還在置氣,氣得額頭輕輕直跳,面色越發的冰冷。
[大人,若是再不走就趕不及參加趙府的生辰宴了。
]他旁邊的一個丫鬟煽風點火,正是許舒星送來的。
她不屑的瞥了房門一眼,故意大聲說著讓我聽見。
[夫人昨日瞧著還氣色紅潤,還和大人你大吵大鬧的,怎麼今日就突然病了,這是想逼著你示弱去道歉呢。
]
[要奴婢說大人你就是脾氣太好了,讓夫人恃寵而驕有恃無恐,傳了出去也是夫綱不振,夫人既然病了就別出院子好好靜養吧。
]
這個丫鬟打小伺候許舒星,因此男人對她總是多了幾分不一樣。
蕭郎月聽了她的話面色越發陰沉。
也覺得我不知所謂,必須得好好吃個教訓。
冷冷開口:[就聽翠珠的話,夫人既然病了就在屋子裡好好養病吧,抄一抄佛經,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
然後他直接讓人開的庫房,取了我那對紅玉鐲子,急匆匆去了趙府赴宴。
路上一直催促馬伕車趕得快一點。
也沒有誤了時辰,才鬆了口氣。
許舒星得了這對鐲子笑得眉開眼笑,立即自己帶了一個,另一個給了大的孩子。
男童立即嫌棄的摔在了地上,那脆弱的玉鐲應聲而碎:[這是那個壞女人的東西,我才不要。
]
見此蕭朗月只是笑著摸了摸他腦袋:[好,不喜歡舅舅到時候再尋別的東西給你。
]
趙賀言也笑著在旁陪著。
按理來說,二人因為我的關係該針鋒相對,可事實上他們在外絲毫不掩飾關係融洽。
親密的彷彿是一對親兄弟。
[蕭大人,你和夫君同歲,我和夫君都已經有兩個兒子了,你膝下還如此空虛,怕不是夫人的身子因為以前小產傷到了。
]
許舒星笑著當眾送來兩個容貌出色的舞女。
她嘆口氣:[貴夫人不能生育或多或少與我們府上也有一些關係,這兩個人送給蕭大人做妾吧。
]
[若能生個一兒半女,接到夫人名下養著也是好不過了。
]
[這二人可是我特意尋來的,都是好人家的女子,蕭大人可不能委屈了她們,好好照顧她們。
]
蕭朗月沒有拒絕將二人給接了回來。
他鄭重保證:[趙夫人放心,我定會好好安頓她們二人。
]
回去讓人過來知會我一聲,給二人安排住處。
他溫聲解釋:[你我成婚將近三年你一直未有身孕外面已經流言蜚語不斷了,何況這二人還是趙府送的,我更沒有理由推遲了。
]
頓了下:[你搬去隔壁的院子,這個院子地方大給她們二人住正好,隔壁的院子清幽降暑,也適合你養病。
]
那兩個舞女就是專門調教出來的瘦馬。
可偏偏如此卑賤的身份,就因為是許舒星送來的,就偏偏得了蕭郎月的寵愛。
如今滿府都在看我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