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奴婢笨手笨腳的,沒燙到您吧?”
他冷哼一聲,推開我:“滾遠點。”
我連忙爬起來,心裡卻暗喜:至少他沒把我扔進忘川。
第二天,我抱著一堆文書,故意在他面前絆倒,紙張漫天飛舞。
他聽到動靜,眉頭皺得更深:“你又怎麼了?”
我委屈巴巴地坐在地上:“奴婢想幫您整理文書,可是可是太多了,奴婢拿不動。”
他沉默片刻,忽然伸手:“拿來。”
我愣了一下,趕緊把文書遞過去。
他接過文書,淡淡道:“以後別做這些無用的事。”
我心中大受鼓舞,這次他對我的態度有改變。
第三天,我決定放大招。
我換上一身輕薄的紗衣,端著一壺酒,輕輕走到他身邊。
“閻王大人,您累了吧?奴婢給您倒杯酒解解乏。”
他眉頭一挑,語氣帶著譏諷:“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我嬌羞一笑:“奴婢只是心疼您日夜操勞,想為您分憂。”
他忽然伸手,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將我拉近:“分憂?脫光了分憂嗎?”
我心跳如鼓,卻強裝鎮定:“奴婢”
我大著膽子撫摸上他那雙漂亮卻無神的雙眼。
“奴婢,能治你的眼”
聞言,蔣子期身體一僵,扣住我手腕的力道也加重了幾分。
“你說什麼?”
我深吸一口氣,壯著膽子。
“奴婢曾學過一些畫皮之術,不僅能改換容貌,還能修補殘缺。
您的眼睛或許有救。”
我並非胡言亂語,生前我曾是神醫的關門弟子,最主要我的一身骨血是先天治病良藥。
他沉默片刻,忽然冷笑一聲。
“你以為我會信你?這些年,天族魔族,甚至人間的術士,都說能治好我的眼睛,可結果呢?”
“奴婢不敢保證一定能治好,但願意一試。
若失敗了,任憑您處置;若成功了只求您給奴婢一個孩子。”
他低頭“看”向我,雖然看不見,但那無形的壓迫感讓我不由得屏住呼吸。
良久,他終於開口:“好,我給你一次機會。
但若你敢耍花樣”
蔣子期答應讓我為他治眼,但條件是我必須每日向他彙報進展,且不得離開閻王殿半步。
治眼的過程並不簡單,我不光要用畫皮之術為他重塑眼部的經脈,還要日日剜心頭血為他入藥。
日復一日,我的心口積起層層傷疤,蔣子期的眼睛終於有了起色。
某天清晨,我正為他施法,忽然聽到他低聲道:“我好像能看到一點光了。”
我激動得差點跳起來:“太好了!再堅持幾天,您一定能完全恢復!”
他忽然伸手,準確無誤地抓住我的手腕:“謝謝你。”
我愣住了,心跳陡然加快:“奴婢奴婢只是做了該做的事。”
他輕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一絲溫柔:“你做得很好。”
那晚他喝了酒,忽然興起要摸摸我的樣子。
不知誰的呼吸越來越粗重,抓著我胳膊的手很燙,讓我跟著也燙起來。
他俯身過來,輕輕碰了碰我的唇,翻身將我推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