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破產當天父親跳樓自殺,債主請來的打手將我拖進工地裡囚禁虐待了七十二小時。
奄奄一息之際,他們將我扔到了已經易主的溫氏大樓門口。
任憑全城的人對我指指點點。
絕望之時,我拉住了在我面前駐足的男人褲腳:“救我……”便暈死過去。
再次醒來,我躺在了新晉滬圈大佬傅祈年的床上。
他對我溫柔至極,呵護備至。
他說愛慕我良久,願護我一輩子周全,
我木然點頭,答應了他的求婚。
得知懷孕的那天,我拿著孕檢報告單去濮園找他。
卻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不會對那個溫晴動了真感情吧?”
“要是她知道,當初是你害他父親破產跳樓,她被人侵犯也是你造成的,她還會乖乖做你的金絲雀嗎?
傅祈年的回答帶著濃重的戾氣:
“你這張嘴最好放嚴實點。
記住,溫晴是我的太太,而你,才是我養在外面的金絲雀!
女人的聲音帶著不甘和嬌嗔:“阿年,明明我才是最愛你的女人,聽醫生說,她可能都沒法生孩子了。
可我,為了你,卻什麼都能做……”
良久,傅祈年暗啞的聲音響起:“這是我欠溫晴的,除了婚姻,我什麼都能給你……”
接下來,是不可描述的糾纏吸吮聲。
心,如墜冰窖,遍體身寒。
我跌跌撞撞跑出濮園。
滔天的恨意讓我渾噩了半年的頭腦忽然清醒了許多。
我安排了清宮手術,並買了一張飛去M國的機票。
傅祈年回家時,嚇了一大跳。
我獨自坐在沒有開燈的客廳裡,如同鬼魅。
他愣了愣神:“又想起過去那些事情了?”
言罷有些心疼地上前擁住我,遞給我一個金絲絨包裝的首飾盒:
“再過一個星期就是婚禮了,這是我今天特意給你挑的項鍊,限量款的,你試試。”
我抑制住強烈的噁心,擠了一絲笑意在臉上:“一個星期以後,我也有禮物送給你。”
傅祈年很開心,忍不住湊近了想吻我:“好,那老公等著。”
他的脖頸間露出鮮紅的吻痕——以前的我渾渾噩噩,竟然從未放在心上。
我將假笑擠在臉上,心底如同淬冰的深井。
如今,他對我的每一絲觸碰我都覺得不適。
我冷不防地問他:“你說,我爸的公司當年運行的明明很健康,為什麼會突然急轉直下?”
他眼底閃現出一絲不易覺察的慌亂,但迅速地又被冷靜所覆蓋:
“我已經把溫氏買過來了,等我們結了婚,你有興趣,就把溫氏交給你打理。
”
傅祈年垂眸,轉移了話題:“晴兒,你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記得和蘇醫生約的時間。”
藉著心情低落的名義,我睡到了次臥。
想起這半年來在他身邊的點點滴滴,我無法入眠。
我打開電腦查詢著傅氏集團的種種,敲敲打打,直到天亮才睡下。
下午,我突然出現在傅氏集團的辦公樓。
我的出現讓傅祈年有些猝不及防。
因為這半年多我一直抑鬱嚴重,一直居家,從來不會過問他的工作,更談不上來他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