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這耳聾啞巴的廢物,命還挺硬。”
她走近我,用鄙夷的目光打量我:“我長得沒我漂亮,身材也不如我出眾,你拿什麼和我爭男人?”
“我的舔狗,憑什麼被你霸佔?”
“你深深愛著的,為之付出一切的男人,不過是我池塘裡的一條爛魚!”
“被我肆意玩弄隨心利用呼來喝去的狗奴才罷了。”
俯身用手指輕挑我的下巴,勾起一抹嘲笑:“無父無母沒有親人的可憐蟲,死了活該!”
諷刺的言辭像毒箭一樣刺痛我的內心。
許天美說完後仰天大笑,止不住地得意。
指甲嵌入掌心,強忍心底的憤怒。
“你知道嗎?”她停了停,故意拖長音調。
手掌溫柔地撫摸著肚子,“我懷孕了。
季駱言以為孩子是他的,對我言聽計從。”
她笑著搖頭感嘆:“真是個傻子。”
“季駱言什麼都不知道,他有嚴重的弱精症,這輩子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他覺得這些年來你的肚子沒動靜,都是你的問題。”
她嘴角揚起諷刺的笑容,“他從未懷疑過他自己,也從未想過是因為他根本沒有能力給你一個孩子。”
她嘴角勾起一抹惡毒的笑,“用你的命和他當牛做馬的付出,換我與孩子的衣食無憂。”
“你這條賤命也算值了。”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她用手一下一下地拍著我的臉,一字一句道:“哦,差點忘了,你看不見。”
我的手指悄悄摸向口袋。
裡面靜靜地躺著一枚錄音筆。
她完全沒有察覺到。
她以為我已經完全屈服,卻不知道我早已掌握了她的罪證。
許天美瞥見桌上的紅酒,笑道:“這麼好的酒,用來給你踐行可惜了。”
目光像是毒蛇一樣盯著我,臉上帶著讓人噁心的笑容。
隨即,冷聲命令道:“給我倒酒。”
我沒有動作。
許天美見狀,猛地甩了我幾巴掌。
我被打倒在地。
臉上瞬間印上她的指印,嘴角滲出鮮血。
“跪下,倒酒!”她咆哮道。
高跟鞋踩著我的頭向下壓。
我嚥下口中的血沫,慢慢摸索著將手伸向酒瓶。
將倒好的酒遞給她。
許天美仰天大笑,以為她一切掌控在手,卻未意識到,我的復仇已悄然開始。
我看著她她一飲而盡,嘴角揚起淡淡的笑意。
她正準備再對我進行一番羞辱。
突然身體晃了幾下,眼神開始模糊,腳步不穩。
她猛地倒退一步,扶住了桌子,臉色變得蒼白。
“你!你做了什麼!?”
她試圖掙扎,卻沒有反抗的力氣。
我站起身,緩緩開口:“許天美,這次,換你了。”
她驚懼到雙目眥裂,恐懼如同洪水般撲面而來。
眼神充滿無法掩飾的恐慌和絕望。
“你!你能說話”她喃喃道,聲音顫抖。
我掏出正在錄音的錄音筆,輕笑著對她說道:“不止如此,我還看得見。”
她的話全部被錄了下來,證據確鑿。
她震驚地看著我,想要掙扎,但是四肢已經麻木,無法再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