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聿纏著我偷吃禁果,不知饜足索求了三天三夜。
後來他把白月光帶回家。
讓我給他們把門。
“好知意,千萬別讓爸媽知道我帶她回來。”
我在樓下守了七天,聽盡兩人抵死纏綿。
七天後他送走白月光,像往常那樣攬我入懷。
“知意真的好乖,等我和嫿嫿完婚,再補你一場婚禮,嗯?”
我從善如流乖巧點頭。
裴聿訂婚那天,我也要嫁人了,以養女的身份去往南城聯姻。
從此我與裴聿恩怨兩消,不必再見。
聽說裴聿提前出差回來,我迫不及待匆匆套了件大衣跑下樓去。
寂靜的夜晚飄著薄雪。
我不禁想到十天前,他微醺著將我鎖在懷裡,不知饜足索求無度的那個晚上,天氣也是這樣的清冷。
那晚他故意關掉暖氣系統,痴纏了我三天三夜。
身上的斑斑點點眼下還未褪盡,寒風鑽進脖子,我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的外套,心底滿是甜蜜的翹首以盼。
熟悉的邁巴赫徐徐駛入別墅園區。
頎長的身影從車上下來,我開心地剛要迎上去,他卻沒瞧見我的樣子,轉身朝副駕駛走去。
車門打開,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搭上他的掌心。
我透過車窗隱約看到,女人身姿曼妙,五官精緻。
不知她對裴聿輕聲說了什麼。
他倏地一把將她橫抱起來,語氣無奈中帶著一絲寵溺:“嬌氣!”
說完遂朝她仰望的笑臉深深吻了下去。
我大腦瞬時一片空白。
滿心的歡喜猶如被重錘狠狠砸了一下,鮮血四濺。
兩人來到跟前,我還愣在原地。
“知意,怎麼大晚上的一個人站在這?”
裴聿瞥了眼我身上的薄外套微微皺眉,帶著以往對我關心的口吻,神色無比坦然。
被我撞見,他懷中的女人似乎有些羞赧。
她掙扎著放開裴聿的脖子下來,姣好的面容打量我一眼,表情淡淡:
“阿聿,她是?”
裴聿趕緊攬過她的腰身,不同往常對我專橫肆意的態度,小心翼翼哄說:
“從前我跟你提過的,一直住在我家那個妹妹,宋知意。”
女人冷淡的神情瞬間劃過一絲不屑。
“原來你就是阿聿保姆的孫女?”
我沒回應她,只是直直望著裴聿的眼睛,可他始終沒看我一眼。
只謹小慎微地關注她面上的表情變化。
我知道她,紀雲嫿。
她的身影貫穿了裴聿整個高中時期,是他刻骨銘心的初戀白月光。
裴家家教很嚴。
當初裴夫人察覺兩人在一起時,就使了手段讓紀家把紀雲嫿送出國,斷了裴聿的念想。
自那時起,他便收斂了以往張揚桀驁的性子。
老老實實作為裴氏接班人努力學習,變得越來越沉穩持重。
但我知道,他骨子裡的叛逆一直都在。
所以我常常瞞著裴夫人陪他一起瘋一起鬧,偶爾還替他做了出格的事情背黑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