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臣軒如願以償成為賀家繼承人那天。
我被他哥哥賀易言囚禁在地下室,打的遍體鱗傷。
賀易言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按在牆上,打電話威脅他:
“你現在放棄繼承家業,我就把你的小青梅還給你,否則,我就讓她死。”
窒息感太強烈,我忍不住求救:“臣軒,報報警!”
話沒說完,被那頭冷冰冰的聲音打斷:“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要被你玩爛的女人?最好別讓她死的太痛快,我還要謝謝你。”
電話被他毫不留情地掛斷。
等待我的是長達四個小時的虐打和侵犯。
陷入昏迷之前,是被賀易言按在電視機上。
電視裡,賀臣軒溫柔輕吻著身旁的漂亮女人,感謝她的陪伴和支持。
他不知道,救他性命,助他成為繼承人的人不是她。
而是我。
賀臣軒如願以償成為賀家繼承人那天。
全城直播這場盛大的宴會。
他同父異母的哥哥賀易言氣急敗壞,衝進別墅摔了一地的東西。
“賤女人,你以為那雜種上位了還能想起你?當初勾引我,現在看他風光了又想貼上去?”
我縮在角落,看電視裡的他意氣風發,小心的收回目光。
我已經不是他的愛人,而是他的哥哥,賀易言的情人。
賀臣軒是賀家的私生子,賀易言幾乎恨他入骨。
他的眼睛裡滿是戾氣與陰狠。
捏住我的脖子慢慢收力,欣賞著我無力的掙扎,撥通了某個號碼:
“要是你現在放棄繼承人的身份,你的小青梅還有活命的機會。”
我拼命掙扎也無濟於事。
骨頭幾乎快被捏碎,痛和窒息感交融在一起。
我明明知道賀臣軒會是什麼回答,心底卻還抱有一絲期盼。
在窒息瀕死時,我終於聽到那頭冷冰冰的聲音:
“與我無關。”
接著電話被毫不留情地掛斷。
賀易言猛地鬆開手。
我跌落在地,捂著喉嚨瘋狂咳嗽,一邊拼命汲取氧氣。
“啪”
他一巴掌扇得我癱倒,眼冒金星,血腥味瞬時充斥口腔。
“也是,我忘了,”賀易言蹲下來盯著我,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在那雜種眼裡,你只不過是一個背叛過他的趨炎附勢的女人而已。
誰有錢,你就愛誰。”
我沒有說話,偏過頭不願看他。
賀易言卻突然暴怒。
他瘋了一般對我拳打腳踢,直至我遍體鱗傷哭叫都沒有力氣。
甚至下肢已經完全失去知覺。
我感到身體的生機在流失。
意識在消散,電視的畫面已經變得模糊。
我眨著眼睛拼命分辨。
淚水淌下的瞬間,賀臣軒的臉清晰起來。
他深情地吻向身旁的漂亮女人。
在眾多媒體面前宣佈賀寧兩家聯姻的消息。
“靠女人上位的雜種!”
賀易言把電視機砸了個粉碎,轉身離開。
也許所有人都認為寧家是賀臣軒的靠山。
不然無法解釋,賀臣軒一個無依無靠的私生子是如何在賀易言手底下一次次化險為夷的。
身體很痛。
每喘一口氣都是一種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