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現在連話都聽不明白了嗎?我可沒說可以帶小孩來。”
他忽地一頓,輕笑道。
“也好,有個人幫你。”
我一愣,不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可我也沒心情和他打啞迷,便直接問道。
“傅先生,我來了,度假村的事可不可以請你收手,孩子們不能沒有學校,村民也不能沒有家園。”
傅景淮眼神有一瞬落寞但很快恢復。
“那我的家呢?”
傅景淮居高臨下看著放佛在看待宰羔羊,他強橫抓起我的手。
“我問你呢?那我的家呢?”
我被捏的生痛,見我掙扎傅景淮更加用力,甚至雙手齊上陣。
“你放開我媽媽,你這個壞蛋,快放開,快放開。”
一旁的兒子揮舞著小手對著傅景淮一頓拳打腳踢,像極了不給買玩具滿地打滾撒潑的樣子。
“你別想欺負我媽媽,我已經五歲了,可以保護媽媽!”
兒子拍拍胸脯像個小男子漢一樣。
傅景淮眼底閃過一瞬錯愕,深邃的眸子微微閃動。
“你再說一遍?你幾歲?”
兒子小嘴剛張開就被我迅速捂住。
“他四歲,四歲。”
傅景淮一怔隨後輕笑道:
“沈月如,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你兒子也和你當年一樣謊話連篇,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傅景淮單手拎起兒子放在沙發上,厲聲道。
“坐好,別動,還有,我不喜歡太聒噪的小孩。”
“傅景淮,你到底想幹什麼?”
年了,在夜裡無人的房間,我曾無數想過這個名字,沒想到現在有機會親口叫出來。
傅景淮眼中閃過一絲糾結,隨後扔給我一件衣服。
“穿上它,晚上陪我去參加個酒會,我就答應你留下學校,還會撥款三百萬給你。”
傅景淮眉毛上挑,狡黠的看著我。
“沈小姐,如果你同意的話我還會再給你五百萬,就當作你曾經陪我睡覺的補償了。”
“怎麼樣?當初你為了錢拋棄我,現在我有錢了,這算不算你的報應?”
我看著傅景淮眼神複雜,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告訴他,我沒有對不起他。
那些話堵在胸口,像一塊大石頭,我最終沒有開口,已經六年了,他如今高不可攀也有了心愛的人。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只要去了酒會,拿到資助款,我們之間就會徹底結束。
想到這我鼓起勇氣點頭。
“好,希望傅先生說話算數。”
見到我,傅景淮拍拍手,全場音樂突然停止。
“今天,有幸請沈小姐為我們一舞,舞蹈結束後,她將陪伴在場所有男士各舞一支。”
當初我和傅景淮相識於學校晚會,一舞定情,後來傅景淮霸道要求以後我只可以舞給他一人看。
原來不在乎一個人是這樣的。
底下馬上有人小聲議論。
“這身打盼看起來像個舞女,傅總和這女的什麼關係啊?”
“穿成這樣,實在是有失風雅,這麼高端的場所怎會讓這種人進來啊。”
“噓!別亂說,傅總想請誰不是我們能議論的,好好看舞蹈吧。”
酒會上的男人不乏一些道貌岸然的,而傅景淮的話無疑把我當做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