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陳知許的小跟班,做了四年的床搭子。
生日宴上,他手捧鮮花鑽戒,所有人都以為他要和我求婚,卻含情脈脈的跪在初戀面前。
我成為了大家的笑柄,所有人背地對我造謠。
初戀更是當眾潑紅酒,罵我是免費陪酒小姐。
陳知許知道了,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我願意。
我心死神傷,答應了老家的相親安排。
誰知,那個桀驁不馴的陳家少爺竟全城尋我,當眾悔婚搶人。
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道:
“若婉,你不要結婚,跟我走吧好嗎?”
“若婉,他今天把場地佈置的如此隆重,肯定是要向你求婚的。”
“是啊,誰不知道你跟了他四年,也是時候塵埃落定了。”
我聽著身旁姐妹的祝福聲,心裡樂開了花。
今天是陳知許的生日,他特意將現場佈置的像求婚現場一樣,遍地的鮮花和粉紗,都是請專人來設計的。
雖然他又忘記了我喜歡的花朵款式,但我依舊沉浸其中,不打算指責他。
六年暗戀,四年相伴,能有這樣的結局已經很好了。
燈光暗下,聚光燈集中在舞臺中央,我站在角落裡,看著陳知許手中拿著鑽戒,難得如此鄭重嚴肅。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借著這個機會,向心愛的女人表白,未來餘生,我想和她長久的走下去。”
他向來放蕩不羈,很少會露出如此深情的一面。
旁邊的姐妹推搡著我,都誇我苦盡甘來有福氣。
我心裡歡呼雀躍,忍不住抽泣。
陳知許頓了頓,目光投向我。
“我會親自走到她面前,聽到她說我願意。”
那個年少就心動的男孩,如今已經長成意氣風發的大人。
我嘴角壓不住的笑意,眼看著他走到面前,下意識伸出手。
卻見他每一步都由其堅定,越過我,站在了我身後。
“司沫,你願意嫁給我嗎?”
全場掌聲雷動,我宛若被涼水從頭淋到腳,僵在原地不能動彈。
那懸在半空中的手,讓我像極了小丑。
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十指交扣,來到舞臺中央。
兩人情投意合,如膠似漆。
可那雙手,明明昨晚才撫過我的腰肢,還趴在耳邊說愛我。
怎麼今天就變了。
司沫接過麥克風,瞟了一眼我說道,“據我所知,知許還有個妹妹,小丫頭幫了他不少忙,這份喜悅,也應該和她一同分享才對。”
所有人不約而同的都望向我,在陳知許的圈子裡,我們雖然沒官宣,但整日黏在一起,做了彼此四年的床搭子,早就是情侶了。
如今她公然讓我上臺,目的無非就是羞辱我。
“聽說梁若婉一直暗戀陳知許,甚至不惜放棄好工作也要來這,她這不成了免費陪睡嗎?”
“你可小點聲,她手段可多了,要不能傍著公子哥不放嗎?”
“你看,她還自作多情的以為要和她求婚呢,太搞笑了,純小丑啊。”
我全身被定住,那些流言蜚語鋪天蓋地砸向我而來,心被雙無形的大手揪在一起。
陳知許皺著眉頭,走到我面前,用只有我們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