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和哥哥求財密謀在高速路下車口撒釘子扎破車胎,重傷了沈家獨子。
少年腳卡在車裡彎成不可能的弧度。
哥哥故意將少年腿踢斷假裝好心一路陪同去了醫院。
好人做到底,哥哥在醫院精心陪護。
我不但沒有制止,還幫助他們把監控折斷。
前世,爸爸在高速下車口撒上三角釘,我痛心勸說害人害己。
父母聽不進去,哥哥假裝順從。
在一個大霧天下了藥把我拖到公路死死捆住。
我被來車碾壓,在劇痛中喪失意識。
父母和哥哥靠著沈家給的賠償款吃喝玩樂,四處度假。
再睜眼,我回到了行動當天。
哥哥一臉焦急地站在一輛紅色邁巴赫前。
邁巴赫前車凹陷,冒著濃煙。
少年腿被卡在車中,生死不知。
哥哥衝上去不管不顧地抓住少年的胳膊往外死死拖拽,少年的小腿被掰成詭異的弧度。
哥哥神情激動,涕淚橫流,扒上救護車前往醫院。
我看著他誇張的演技,身上沾著點點鮮血。
如果不是前一晚聽到他們的密謀,誰也不知道憨厚老實的外表下掩蓋著醜陋惡毒的心。
我打了車默默跟在救護車身後。
“病人失血過多,血型特殊。”
哥哥衝上前握著護士的手,眼角滴出淚來:
“抽我的,我是rh陰性血!”
護士抽完血,哥哥一臉哀求:
“醫生你們一定救救他,孩子還小。”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少年的哥哥,我暗暗咂舌。
護士一臉誠懇,安慰哥哥放心,醫院會全力救助他弟弟。
哥哥不懂好事不留名,捂著臉坐在手術室門口滿臉含淚。
手術結束後,哥哥跪倒在手術室門口感謝醫生醫術高超。
在護士推著少年入病房時,哥哥餘光看到了我。
他把我拉到醫院幽暗的樓道,雙手狠狠按住我的肩膀:
“你在這幹什麼!難道還看上那個小殘廢?”
“沈家財大氣粗,拔一根毫毛就夠我們吃一輩子,你要是亂說話,我就讓爸媽把你賣了給我娶媳婦。”
哥哥的鼻息要吐在我的臉上,我往後退幾步。
“哥,他的腿斷了。”
“腿斷了是他沒福氣!老子我救了他,要是不是我他的車爆炸遲早要死在裡面。”
哥哥惡狠狠看了我兩眼,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咽咽口水,露出諂媚的笑容:
“哥你真聰明,演得我都相信了,等你有錢了有你一口肉吃,也讓我喝一口湯。”
哥哥一臉鄙視地看看我:
“讀那麼多書腦子都讀廢了,真是個窮酸貨,多像你哥學學以後才嫁得出去。”
我還想再說,護士那邊傳來叫喊。
“張來富!”
哥哥張來富瞪我一眼,加快步伐跑走了。
有人站在窗臺打電話。
沈遠恆冷哼一聲:“查清楚,景澤的車每天有人檢查保養,怎麼會突然失控!”
“高速路下車口居然能失控撞上欄杆,請最好的車輛檢修員一點一點看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花錢找目擊人員,提供線索的一人給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