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即將拿到影后獎盃的前一晚,在家門口被人打暈,第二天我不堪入目的照片滿天飛。
一時間,所有人都罵我是賣身上位,甚至問我多少錢一晚,導演未婚夫直接拉黑分手,轉頭就在頒獎禮盛大求婚我的死對頭梁思雨。
而我報警求援無果,人生幾近絕望。
是京圈大佬吳野辰出手買斷了所有不堪的照片,許諾永遠做我的港灣。
我被他深深打動,決定退圈,相夫教子。
婚後三年,我卻意外聽見他和兄弟的談話:
「辰哥,又有個國際大導想請嫂子復出拍戲了這次機會還是給嫂子吧,那是她最喜歡的導演啊。
」
「不行,當初我娶沈清就是為了讓她隱退,別天天跟思雨搶資源,現在思雨才剛在好萊塢立足腳跟,這種資源當然得給她。
」
「可是」
「沒什麼可是,沈清已經是我們吳家的大少奶奶了,她還有什麼不滿足!」
門外,剛從水潭裡試戲起來的我好像一條落水狗。
原來,我以為的港灣,不過是一場謊言。
既然如此,我走便是。
虛掩的門裡,吳野辰眼裡流露出了遺憾,「當初思雨沒有選擇我,不是她的錯,我能做的只有為她的夢想保駕護航,至於沈清那邊罷了。
」
在娛樂圈摸爬滾打多年的兄弟臉上染上了不滿,「當初嫂子來找我推角色,也是醫生建議她復出,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礙,不然的話抑鬱症」
「那些都是小角色,辰哥,你又何必非要我處處添堵?」
「她天天在片場被打被罵被欺負,大家都在笑她是你京圈大佬玩厭的一條賤狗,丟的也是你的臉啊。
」
啪!上千萬的花瓶直接在他前面摔碎,吳野辰怒目而視,「你懂什麼?!你也知道沈清的天賦有多高,又跟思雨撞型,哪怕她演個死人,我都不放心!」
「要不是當年出了個險招,思雨都不能出頭!」
「整整三年,我天天對著一個不愛的女人,有多噁心反胃,你想我功虧一簣嗎!」
「你再狠些,最好能徹底打消她復出的希望。
只要乖乖在家做吳太太的話,我不會虧待她。
」
兄弟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嘆了口氣。
門外的我眼淚不受控制地掉下來,只得匆匆逃跑。
原來三年前的那場「襲擊」根本不是意外,而是吳野辰為梁思雨上位布的一個好局!
我垂頭看了眼身上各處的淤青疤痕和裂開的結痂,渾身惡寒。
怪不得我只能拿到捱打捱揍的婢女角色,每一次試戲那些人都發狠地把我往死裡打。
怪不得哪怕我強忍下來,試戲出彩,還是拿不到角色,反而被劈頭蓋臉一頓羞辱。
怪不得連三年對我賞識有加的導演製片都對我閉門不見!
原來都是吳野辰搞的鬼!
我跌跌撞撞地攔下出租車,拼了命地想逃離。
一路上吳野辰瘋狂地打我電話,我都沒有接。
可剛推開家門,他就出現在玄關處,素來對我柔情的眼睛盛滿了不安:
「清清秘書說,你剛剛來公司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