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又說了一遍:“我說可以,蔣芊芊可以來跳我的舞蹈。”
他們眼中露出喜色。
傅景深欣慰地看著我:“如如,我就知道你最善解人意,那這件事就這麼定了。
離正式演出還有三個月,反正你每天也沒事做,就過來給芊芊指導一下動作吧。”
蔣芊芊並不樂意我對她指手畫腳,可傅景深溫柔道:“芊芊,只有完美演繹這支舞蹈,你的才華才會被世界所知。”
蔣芊芊眼睛亮了,她高傲地揚起下巴命令道:“許如,既然你找我來替代你,那就好好把所有動作要領和細節都交給我,不然要是演砸了,毀的可是你的名聲。”
我並不在乎他們說什麼要求什麼。
這是我的舞蹈。
我不會讓任何人毀了它。
所以我答應蔣芊芊所有的要求,並告訴了她要讓這首舞蹈得到昇華的最關鍵的一點。
我變更了演出的場地。
那是我早就找好的,一處與海岸相接的綠地高崖。
大自然是最美的舞臺。
蔣芊芊一眼就愛上了這個既有蔥鬱的綠,也有明亮藍色的地方。
海風中她翩翩起舞,纖細的身影靈動跳躍,像一隻無拘無束的蝶正振翅高飛。
傅景深眼裡露出驚豔的神情,我則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我用最快的速度教導了蔣芊芊一切後,她立刻嫌棄了我的存在。
“景深哥哥,這裡風大別吹到許如姐了,她可是懷著孕呢,我們把她推到那邊的大樹底下吧。”
一顆大樹,完美地遮住了我的身形。
當傅景深和許如忘乎所以地滾倒在地上時,我則趁機打給我曾經要好的師妹,請她幫我準備好離開的一切。
師妹聽完我所有的遭遇恨不能立刻衝過來把姦夫淫婦溺死在海里。
“師姐你放心,我和其他師弟師妹一定把這件事做好。”
我熱淚盈眶地感謝了她。
患難見真情,傅景深曾抱怨我為什麼寧願帶這些鄉里出身的孩子出道,也不願意帶他接受過專業訓練的青梅蔣芊芊。
這就是原因。
舞蹈只是表現心靈的外在形式。
蔣芊芊的心是黑的。
她有太多欲望與雜念。
跳出的舞又怎麼會乾淨純粹?
可傅景深不懂。
他只覺得是我看不到蔣芊芊的美好,是我阻攔了蔣芊芊展現她的才華。
所以他不惜毀了我也要讓蔣芊芊站在這個舞臺上。
“如如,久等了,芊芊非要拉著我看她跳舞,我就耽誤了一會兒。”
這段時間傅景深主動承擔了“照顧”我的責任,每天推著我到海邊指導蔣芊芊的舞蹈。
用完了就把我放在角落,兩個人則躲在人少的地方翻滾一番。
什麼時候完事什麼時候才來推我離開。
有時蔣芊芊故意纏著傅景深,兩個人就把我晾在一邊好幾個小時。
“不好意思啊許如姐,我就是擔心跳不好所以讓景深哥哥幫我好好檢查了下動作,你在這裡還好吧?”
她說著就過來撩起我的衣服摸我的肚子。
我的肚子才兩個月,卻已經像氣球一樣鼓了起來。
原本光潔的肚皮因為胎兒的快速生長,被拉伸出歪七扭八的妊娠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