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同川在世界級電競巔峰賽前一天,為了救我被人挑斷手筋。
本是呼聲最高的冠軍人,他卻只能選擇棄賽。
徹底告別電競後,顧同川作為養子進了爸爸的公司任總裁,只用了短短兩年時間就將公司發展為手遊界龍頭大哥。
我們結婚當天,爸爸卻遭遇車禍去世,現場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我哭倒在顧同川懷裡,求他不要輕易放過肇事者。
他卻勾起一抹晦澀的笑意,低聲在我耳邊說:【肇事者是我僱的,怎麼能把他往死裡整呢】
【你們父女合夥騙我,害我雙手殘廢,這是你們該還的!】
【不過我不會殺你,當年要不是你媽媽收留我,我早死了。
】
【我欠你們顧家一條命,留著你算是兩清。
】
顧同川將我囚禁在地下室整整兩年,折磨我羞辱我,卻唯獨不准我死。
第四次懷孕時,顧同川嘴上答應給我留個孩子,轉頭就讓私人醫生強行引產。
摸著肚子裡還沒出生就得死去的小生命,我絕望地爬到堆積成山的垃圾堆旁,翻出藏起來的許多塑料袋。
蒐集了兩年,現在應該足夠上吊了吧。
顧同川,我爸欠你的,就由我來還吧
【真真,給她洗乾淨點,不然我覺得噁心】
熱氣蒸騰的浴室裡,我呆呆地站著,任憑顧同川的秘書楊真真將我的皮膚搓得紅腫。
雖然我知道我只是顧同川發洩的工具,但還是很珍惜洗澡的時刻。
畢竟這個浴室是我兩年裡,除了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唯一能來的地方。
浴室外顧同川抽完第三根菸後,終於等得不耐煩了,將楊真真趕了出去。
【我自己來!】
在他面前我早已沒有了羞恥心,像個木頭人一樣任憑他折騰。
顧同川一邊拿著花灑沖洗我的頭髮,一邊沒話找話地問:【當年跟你爸聯手騙我的事還不承認嗎?】
我固執而平靜地搖頭:【沒做過,怎麼承認?】
顧同川聞言,猛地砸了花灑,把我死死抵在冰冷的大理石牆上。
【顧言奚,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你說過為了讓我安心比賽,賽前一個月都不見面,為什麼偏偏那天晚上要約我出去?!】
從前,我無數次地回答過他這個問題。
那天,我爸安排我去相親,逼我嫁給他對家公司的繼承人,說是為了填補公司的虧空。
我找機會從家裡逃了出來,並且第一時間求助顧同川。
我讓他陪我回去,跟我爸坦白我們的關係。
顧同川也說會跟我一起想辦法,幫助家裡渡過難關。
可我沒想到,我爸從一開始就把主意打到了顧同川身上。
他篤定了我不會聯姻,所以他做的一切只是想利用我,把正在賽場備賽的顧同川騙出來。
他知道,我這個妹妹是一向自持冷靜的顧同川唯一的軟肋。
因為救我,顧同川失去了作為職業選手的資格,只能回到家裡公司幫助我爸。
只短短兩年的時間,他將公司發展壯大,一躍成為手遊界龍頭大哥。
在爸爸的默許下,顧同川向我求婚,一切都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