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是臨城首富,他卻懷疑我將他的媽媽推下了樓。
被他設計淨身出戶後我又被他親手送進了監獄中。
宋文景買通了獄警,在獄中對我百般折磨,甚至讓人一刀捅進了我的肚子,我的子宮和連同剛成型的孩子一起被摘除。
出獄後我媽媽患上了嚴重的腎衰竭,必須要換腎。
幸虧我之前就做過配型。
面對昂貴的手術費,我跪著求他借我點錢,宋文景卻一腳踩在了我的手上。
“你把我媽害成了植物人,現在這就是你的報應。”
可後來,真相被揭露時他卻跪著在我的面前說這都是他的報應。
會所裡,昏暗的燈光下。
“江羨予,你當初推我媽下樓時,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嗎?”
宋文景狠狠的踩在我握畫筆的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文景哥哥,像她這樣子的女人一心只想著怎麼從你手裡騙錢,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推宋阿姨下樓了,就是可憐了宋阿姨現在都還躺在病床上。”
宋文景的小青梅沈媛端著酒杯在一旁煽風點火。
宋文景眯了眯眼睛,腳上的力度更大了。
“我沒有,我沒有推宋媽媽下樓,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我強忍著手上的疼痛,心中悲憫萬分。
當初我嫁給宋文景,所有人都對我冷嘲熱諷,只有宋媽媽會站我身邊堅定的告訴所有人,我就是她認定的兒媳婦。
“你沒有?那我媽是自己摔下去的?家裡的保姆都看見了,是你親手推她下的樓。”
“你到現在都還在撒謊,看來送你進監獄也沒有改好你這顆惡毒的心。”
宋文景緊緊的掐住了我的脖子,神色狠厲的死死盯著我。
就在我以為自己即將要窒息時,宋文景才不緊不慢的鬆開了我。
“你不就是想要錢救你媽嗎?”
我以為宋文景答應借我錢了,剛一抬頭,一杯烈酒從我的頭頂淋了下來。
這裡有一百杯酒,你喝一杯我給你兩千,只要你喝下這一百杯,就可以湊齊你媽的手術費。
我看著擺滿酒桌的高度烈酒,只覺得脊背發涼。
宋文景明明知道我患有嚴重胃疾,卻還是選擇用這種方式來羞辱我。
但是一想到媽媽瘦如枯槁的身影,我咬著牙點了點頭。
“好,我喝。”
我正要走過去時,沈媛走了過來,將一名油膩男推到了我的面前。
“這錢可沒那麼容易拿到,你得先從這人的褲襠鑽過去才能喝酒。”
我看著沈媛得意的笑容,面色沉了下來。
“你不覺得自己太過分了嗎?”
沈媛收起臉上的笑意,一口口水吐在了我的臉上。
“比起你害的宋阿姨變成植物人的事情,這點事算什麼過分?”
我把目光看向一旁的宋文景。
宋文景只是譏諷的看著我。
“沈媛難道說錯了?這是你欠我的。”
我握緊了拳頭,還是忍了下來。
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媽媽的手術。
我像條狗一樣在地上爬行著,在油膩男輕浮的目光中緩緩爬了過去。
我正要站起身時,油膩男拉住了我的手。